“安安。”
“”
寇秋默默把勺子放下,直直地注视着他,宛如在看个智障。系统也狐疑地说:【爸夫是怎?】
高兴过头,以至于影响智商吗?
季白说:“哥哥在这里。哥哥会保护你。”
寇秋沉默良久,半晌才道:【你见过用滚烫水浇花吗】
浇他浑身都在颤抖,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置。如今想起来,还是能让人直打颤奇异感受。
季白准备蟹黄小笼和白粥,照顾寇秋此时身体,吃很是清淡。他正在喂食,却忽然见自己手机屏幕闪闪,有新短信进来。
【季总,事已经办好。】
季白顿顿,将手机重新倒扣过来,像是不曾看见这条短信。他只是又往弟弟嘴中喂勺温热粥,脸上笑更深些。
,季白拍着怀中人脊背,又絮絮地说许久话。话语也像是被浸泡在蜜里,每个字节嚼开来都是甜,寇秋听着他低低声音,慢慢地闭上眼。
第二天他醒来时,天花板和床头镜子都已经被布帘遮住。此时似乎已经是中午,即使是厚厚窗帘也有些遮不住倾泻进来光,寇秋勉强睁开眼,想要坐起来,却又重新啪叽下跌坐回去。
他揉着酸痛腰,忽然想起来什,道:【小白昨晚没来?】
系统崽子哼哼唧唧,说自己不知道。
【你在约会,也在约会啊,】它软绵绵地表示,小声道,【全心都在别人身上,怎可能注意到狼崽子来没来】
以后,你只需要信任就好。
他没有告诉寇秋,他还是用些手段。殷寒如今已经被从临时落脚地方赶出去,这两天都只能在没人公园里徘徊,与流浪汉为伍,恐怕接下去不久便要瑟缩在黑漆漆桥下,和那些无家可归流浪汉同伸着手乞讨。
殷寒不敢用自己身份。他和孟娇娇关系没能被瞒住,如今除想找他要回钱警方外,连孟老大昔日仇人也磨刀霍霍,迫不及待想要找上门。这些人身后多少都有点背景,在道上混久
“安安?”
“嗯?”
季白唇角弯更深,又喊,“安安。”
寇秋含着勺子,诧异地望他眼。
“哥?”
寇秋想,果然是。他拖着仿佛要被辗成渣渣身体努力坐直点,想从地下散落衣服中找出件穿。可直到白衬衣套在身上,才发现那衣袖已经松松盖过指尖,领口也很大,能从缝隙里看到两道平直醒目锁骨。他捞捞衣摆,意识到这不是自己衣服。
可他呢?
寇老干部在地上找半天,也只看到这件上衣。他正弓着腰寻找,准备好早饭季白将餐盘端上来,瞧见他如今这身白衬衣松松垮垮模样,反倒笑,“安安这是还想被浇?”
寇秋瞬间打个哆嗦,立刻缩回到被子里,把自己包裹像是颗花生,只剩下双晶亮眼睛,在外面望着他。
系统奇怪道:【怎,浇花不好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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