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这两条信息对上,寇老干部头皮都有些发麻。他暂时还未理清狗与命案之间到底有何关系,只在心里,把钟良和旧邻居之间,画个大大问号。
外头忽然传来喧哗声,白苗苗不禁叹口气,说:“又来。”
寇秋站在窗边,低头望去,果然是孟晓珊父母再次出现在门前。
他说:“不是已经和学校和解吗?”
“可现在知道他们学生可能不是凶手,学校哪里还愿意掏这多钱”白苗苗也站在他身侧,同低头向下看,远远地望着那中年妇女在几个警察好声好气劝说下躺地撒着泼,像是把这里当成自家院子,二话不说就要脱掉上衣赖在这儿不走。
都能让他开心老半天。
奇怪是,往日比较容易吃醋应警官这会儿倒是闷声不吭,偶尔还会帮把手,完全没有要吃自己醋意思。
追踪黑车下落有结果,最终追到处老旧居民楼。楼中住户大都是群租房子,来回人口极多,流动性太大,很难排查。车辆停很是谨慎,停在两条街外不容易被发现角落,倘若不是特处部人员偷偷跟随着车上人路七拐八拐,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他们目前暂居这栋楼。
“是这条狗?”信息部人将偷拍到照片展示给他们看,“跟着他们起进去,好像还挺通人性。”
寇秋跟着探过头来看眼,登时愣愣。
“除钱,他们也没什想要,”白苗苗苦笑,“根本不想知道谁是凶手,来趟又趟,就只是想让学校赔他们钱。可案子没破,哪儿来钱?”
她端着茶水杯幽幽叹声,不知是替这些日子加班加点处理这事公职人员,还是替已经被埋在黄泉孟晓珊。
孟晓珊父母都来,奶奶也在。孟晓珊母亲似乎觉得,有这样个精神有问题老人作为自己方成员,能形成更加有效打击。她拽着老人胳膊不撒手,几个女警手刚碰到,想将她拉起来,就听她仿佛是被毒蛇咬口,厉声嚷嚷:“你们干什?打老人是不是?”
这个罪名谁也不敢担,六七个人围着她,却拿她半点办法都没有。好话说箩筐,保证尽快破案诺言也许下好几次,孟晓珊母亲却把眼睛瞪,冷笑道:“不管那些没用,也不懂。就问,闺女死,钱呢?这大个人,死在他们手里,他们不该给赔钱吗?”
女警头都要大,索性也不去管她,任由她继续在院子里撒泼。偶尔看她嗓子都喊得哑,还给她端出来杯水,让她润润喉,又把老人搀到
怎是这条狗?
应警官记忆力极好,道:“见过。”
“对,”寇秋讷讷道,“是邻居原来养那条”
只是这样想,才觉得不对。那个邻居平日里露面本就不太多,倒像是平常都奔波在外,养狗倏忽在倏忽不在,况且他们搬走,恰恰也是在三月前那段时间。
正好是爆-炸案发生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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