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，”他低低道，“就咱们这些，真
有人买？”
寇秋也没有多和他解释，直接命人把含瓶画拿去
街上其它书画院中卖。不过半个时辰，踏进店里
个秀才便眼看中这画，花五两银子直接买下，直到出去时，还在感叹这画里笔力深厚。
五两银子，扣除其它书画院收两，到含瓶手里就只剩下四两。
可他握着那四两银子，却比之前收四百两都要炙热，几乎要把他手烫掉层皮肉。
吞龙倒是毫不担忧，往屏风后坐，就等着人上门买他小本子，“
之前那些小话本，卖都可好！”
寇秋没吭声，只是从袖中掏出手帕子，把那两边对联又擦得更亮点。
他擦完后，这才抬起头，冲着老鸨笑笑。
“不指望着他们赚钱，”他平平道，“钱财这种，于毫无意义。”
老鸨挑高眉，倒像是听到什
极可笑话。
“那你还准备干什，”她笑道，“普度众生？”
惨遭退货珠宝，就摆在桌子上。】
寇秋恍然大悟。只怕仇冽是看到那些，才以为自己也心悦这些宝贝。
系统啧啧几声，说：【也不知是花费多少工夫，才收集这多爸夫真是专情，又专情又男人。】
俨然脑残粉等级又往上升升。
寇秋没时间搭理它，他已被送至南风馆门前。如今这上头匾额对联已经被悉数换掉，崭新南风书院四字就挂在门上，透着股书香气息。
抚萧忐忑不安道：“那们就开门？”
寇秋点点头，道：“开门。”
于是，抚萧拿起箫，射戟谈起琴，众人皆屏息凝神，等待着第个客人上门
这等，就是半日。客
寇老干部说：“普度众生不敢讲，也就是做个干净营生，自食其力吧。”
他又在门前端详把如今牌面，这才慢悠悠提脚进去。
厅中已然换样。
寇秋命人打十二面大屏风，通通只隔着层薄薄白布，隐隐能看到后头人形。两面墙上皆是满满书，端写着书字，端写着画字，几幅山水画就被挂在外头，墨色深浅不地晕染开来。
含瓶迎上来，神色还有些担忧。
隔壁花楼老鸨就站在外头拉客，远远地瞧见他来，不免冷嘲热讽番，“这并不是柳老板，怎，如今钱挣得太多，准备改开书院？”
她说这话时，不由得低低嗤笑声，显然是不相信段存能把小倌馆开成书院。可寇秋却冲着她笑笑，认下来，“是啊。”
老鸨眼珠子差点儿从眼眶里掉下去、
“真开书院？”她摇着手中小扇子，摇起阵阵醉人香风，“不是，柳老板，不是说你。你们南风馆如今也算是混出名头来，又何必靠这些歪门邪道来赚钱呢？”
她说到这儿，不免啧啧两声，“又不像们楼里，刚刚去个朗月，就跟塌半边天似——剩下个清风就是个病秧子，指望着他，还不如老娘亲自上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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