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秋把叶子握进手里,还未来得及品味口春日芬芳空气,就听见德洛丽丝声音在楼下响起。
“尤里呢,”她轻快地说,“宝贝侄子呢?”
寇秋不觉轻叹口气,含着笑透过窗,对着下面刚刚踏出马车姑母挥挥手。
“还在上面干什,”德洛丽丝扬声催促,遥遥地冲他挥舞着自己手中绣花手绢,“快些,舞会就快开始!”
社交舞会,作为
声音都是含糊,带着种挠得人心头发颤意味。
泽维尔手停滞在空中。
半晌后,他才若无其事又继续起来。
直等到床上人发出均匀而轻微呼吸声,守在床头青年方才轻轻呼出口气,吹灭蜡烛。
他站在黑暗中良久,这才缓缓抬步,走出房间。
“您真伟大。”
懵逼寇老干部:“???”
等会儿,这重点是不是抓有点歪?
这个结论是怎推出来?
系统再次哦呵声,响亮地道:【脑残粉。】
风霜留下粗糙痕迹。许是注意到他目光,泽维尔手不自觉向后缩缩,低声道:“您若不愿意看到,会在今天起,戴上手套。”
“你在说什?”
听这话,他少爷反而奇怪地抬头望他眼。
“有什好遮掩?”寇秋说,趁机给自己男人普及波思想教育,“起码,你是依靠自己诚实劳动所养活自己;而不像,虽然是个贵族,却也不过是靠着家族才能生存可怜虫罢。”
他挺起胸膛,眼睛都闪闪发光。
这简直像是神明给予他试炼。
可真正令他心神不宁是,他却偏偏乐此不疲。
“会和您在梦中再会,”回到自己小房间休息时,泽维尔轻声喃喃道,拉起被子,“——少爷。”
等春色点点明媚起来时,社交季也重新来临。所需要穿着正装由厚变薄,寇秋走到窗台前,打开窗,只要伸手,便能从旁边高耸树上摘下几片嫩绿叶子。
连叶子上细细脉络都能被看得清二楚。
脑残粉泽维尔只有在每晚例行擦身中会稍微失态。他手拿着湿透柔软布帛,像是碰触雕像般点点抚摸过少年找不出半分瑕疵身躯,仿佛是在摩挲于蛹中几欲展翅幼蝶。
碰到些地方时,他手下这具恍若神造身躯便会轻微地颤抖。
泽维尔心也跟着同颤动起来。
“还好吗,”他低声说,“少爷?”
由于怕着凉,洁白被褥仍旧盖着上半身,寇秋只露出腿脚。他不自觉地蜷缩下,下意识道:“痒”
“你不必感到羞愧,才是应当羞愧那个!”
听完这段泽维尔久久不动,仿佛是化作尊石做雕像。许久后,他才如受巨大震动般垂下首,柔软淡金色头发散落着,扫到寇秋手背。
带着微微麻酥痒意。
“您”
他声音里像是在强行按捺着什,半晌后才勉强从发哑喉咙中挤出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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