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
多人看着呢，”程静说，“他敢干什？”
寇秋轻声叹
口气。
女孩子并不知道特殊人群
存在，所以能说如此轻巧——可如果是真动杀心，那个影
时至今日，她终于能坦然说出这句话。可说出瞬间，她便不由得眼眶红。
“
当时不理解，骂他，并且警告他不许告诉爸妈——小铮直很乖，很听话，那天听说之后，就答应。”
“他说，他不会结婚，也不会再向任何人提起。他就安安静静地找个地方画画，然后平平稳稳度过这生。”
可事实却与平平稳稳四个字完全相反。周之后，程静接到电话，匆忙赶去，可她看见，却只剩下具残缺尸体。
“说不出是为什，”她说，“但总觉得，这件事和郁嘉茂是有关联！”
寇秋想起当时照片，正好是因为卓璞因为太过血腥没展现给他看几张之。
程静苦笑，“当时，你们说是立刻要成立调查小组缉拿凶手，可直到今天，也没有个人被抓捕归案。”
甚至，这样事件仍在源源不断地发生。更多年轻男孩丧生在至今没露出真面目凶手手里。
寇秋问：“那郁嘉茂？”
“也只是在弟弟嘴里听说过他，”程静搅动着杯子里咖啡，“就在事件前周。听弟弟说，他看起来像是”
，问：“你是程铮姐姐？”
女生讶异，“你怎知道？”
卓璞并没有多说，只是淡淡道：“这个案件，也有经手。”
他拿出自己证件。
特殊人群监管司在z.府挂名属于公安项下，证件也是真实，红艳艳章明晃晃印在上头。女生认真地检查完，这才慢慢放下点戒心，瞧着他们。
“所以，你直在找他？”卓璞问。
“对，”程静咬牙，“去找他很多次，可他就说他什都不知道”
但她还是不想放弃。
哪怕只是点希望，她也没办法看着弟弟就这样拖着少半尸体进入焚烧炉——如果这真是线索呢？如果她直觉，真是对呢？
“你不该自己去找，”在听完之后，卓璞道，“有这种线索，应当立刻提供给警方。自己去，冒风险太大。”
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，半天后，还是闭眼。
“像是喜欢同性。”
寇秋心中猛地激灵，和卓璞对上目光。
少数人群之中往往会有相互感应。只有同样喜欢同性人，才能敏锐地从些人身上察觉到与自己相同气息。
程静说：“对，弟弟也是他们其中之。”
“这儿不好说话，”她率先迈开脚步，“咱们去别地方谈吧，知道附近有个很清静咖啡厅。”
“叫程静，”到达咖啡厅后，她开门见山，“弟弟叫程铮，个星期前”
“死于家宾馆。”
她用力闭闭眼，声音也有点干涩：“被发现时候他只剩下头和四肢。”
身体中间那部分，全部被人拿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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