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老干部脸色突然变变。
他回想起七区那个金发青年,丝违和感猛地泛上来。
能为那样任务再三忍气吞声委身于不同人,难道只是为钱财?
——是国仇。
只有敌国人,才会怀着这样刻骨恨意,想看顾沉在发病时亲
【知道,】寇秋截断它话,【你不用再说。】
他们谁也没有办法保证。
这场婚礼、这次偷袭,都是原世界中未曾发生过。如今,世界剧情走向早已远远超出他们所知道范畴,是胜是败,是生是死,没有人可以预测。
等待时间像是被谁偷偷拉长。
日子天天过去,新战报每天都传进城来,所有人心都高高提着。寇秋也无心再去刷他任务值,直到有天想起,才到牢房里去看安德烈眼。
顾将军说,手指碰碰对方嘴唇。
“哪怕他们全都上战场,战死在那里——也决不允许你靠近这样危险步。”
寇老干部摸着门框,真有点急:“可你每天晚上”
号角声猛地响彻天空,身后催促声音连连响起。
“将军!集合完毕!”
。
“特意挑今天这个时间”她慢慢摩挲着手上鞭子,冷笑道,“看来,们也得送他们份大礼啊。”
门口已是乱糟糟片,双子和士兵们合流去集合,亲友们急匆匆地送别着。寇秋踏过地上洒落花瓣,踏出房门,却看见他寻找那个熟悉身影大踏步地穿过人流,向着他走来。
顾沉已经换做军装,熟悉枪支挂在皮带上,抿紧唇。他踩着这些原本是为今天婚礼做装饰过来,黑沉沉眼望着寇秋,伸出手,简单地摩挲下对方脸。
寇秋说:“也去。”
安德烈仍旧是之前模样,虽然被弄灰头土脸,可靠在铁栅前却还是副典型贵族派头。瞧见寇秋进来,他唇角就弯弯,“哟,今天还准备给说故事?”
寇秋看也未看他眼,只对旁士兵叮嘱道:“别让他死。”
“你不给说故事,给你说个故事吧?”安德烈蓦地在他身后出声,怀着毫不掩饰恶意。
寇秋扭头望着他:“你脑子有病?”
“骗你们,”安德烈饶有兴致地说,“那块玉,不是从这儿出去,那个探子,也不是这儿派。”
寇秋提起颗心。
“月中之前,”顾沉简短地说,“保证。”
他甚至没时间再嘱咐什,便立刻转身投入茫茫人流——寇秋站在原地,蓦然有点不好预感。
他说:【阿崽,他会没事,对吧?】
系统默不作声,半天才道:【阿爸】
将军神色阴暗点,淡淡道:“不行。”
“也去!”寇秋固执地又重复遍,望着他,“不会给你添麻烦,但也是联邦人,有与你并肩作战权利!!”
他胸膛起伏着,可顾沉只是望着他,仍旧道:“不行。”
“那你!”
“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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