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渣滓到底还是渣滓，”瑟尔说，手挽上
寇秋
手臂，把他拉起来，孩子气地将
灯打开，系统眼前白花花片，全是马赛克。
它咽口唾沫，说：【
总算知道，为什
会让他跟你起。】
与那小天使外表完全不同凶残程度，简直可怕！
寇秋表情仍旧有些僵硬，不敢置信地看着绿瞳青年：“瑟尔？”
他犹豫下，还是问出口，“你，你怎”
那根本不是什害怕，也不是惊慌失措——瑟尔眨眨眼，慢慢勾勾唇角，露出个让几个人都不寒而栗笑容。
“呀，”他说，“找到你。”
几乎是在说话瞬间，尖锐刀贯穿为首男人喉咙。满眼都是通红血色，瑟尔就从这鲜血里站起身，瞧着几个被他吓跳、表情都凝滞住人。
“这游戏真有意思，”他轻声细语道，“本来，不想在小歌面前动手”
几人愕然张大嘴。
几双眼睛在黑夜里头幽幽发亮，注视着尽头处。
瑟尔开始检查房间。他间间推开门，牢房都上锁，能打开只剩下几间杂物间。
推到这里时，门忽然颤下，紧接着几个男人下子蜂拥而出，七手八脚将绿眸青年也推倒在地上。
“快快快！”
“两个，今天赚大——”
音，有点慌神。
“那个是”
“是那个弱鸡，”为首人咬着牙回答，“强那个，现在还在西边儿呢”
他短促低沉地笑声，声音里恶意浓重快滴出来，“没事儿，等下面这个上来，两个块儿让们爽爽。”
“小歌？”
“在之前哥哥和换身份时，已经训练过，”瑟尔将薄如蝉翼小刀重新插回腰带里，冲着寇秋歪头笑笑，派天真之色，“现在，不只是哥哥，也可以单独保护小歌呢。”
他早已在众人不注意时候，飞速成长起来。
瑟尔拿脚踢踢地上人，随即眼睛弯弯。
“还是熟人呢，”他轻声说，“好巧啊。”
寇秋顺着他目光看过去，这才察觉到，躺着人中有张极其熟悉脸。那脸属于个白种男人，正是他们在最开始住牢房中室友，体毛浓盛。
“这——这怎可能！”
瑟尔脚踏上地上人胳膊，小刀慢慢沿着肌肉纹理滑下去，白森森骨头戳出血肉，露出圆润完整骨节来。
“毕竟——”
他轻声说。
“是你们，主动找上门来要玩呢。”
“这个也细皮嫩肉，长得也不错先弄完那个，再来这个！”
系统满心绝望。
【这个傻孩子！】
它崩溃道，【怕不是以为你在和他玩捉迷藏呢！】
兴奋粗喘回荡在不大空间里，寇秋挣扎着反抗，却忽然瞧见绿眸青年脸上表情。
那声音更靠近点，瑟尔像是层层上来，“你在哪儿呢？”
寇秋猛地闭闭眼。
别上来！起码，别这直接靠近——
“来。”
男人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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