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下头闻闻自己,却诡异地没有闻到半点汗味——经过这天劳作,他身上反倒渗出种近乎橙花清香,薄薄蒸腾着甜味儿
他低下头,轻不可闻地嘟囔道:“反正,小歌这样也很甜啊”
寇秋欣慰地摸摸这孩子头,忽然间又找回老父亲自信。
到熄灯时,他按照男人说法向瑟尔道别,沿着楼梯个人上到顶端。
门在开着,男人已经回来。他仍旧穿着整整齐齐身军装,帽檐压极低,几乎看不清那锋利如刀眉眼。几乎是在寇秋进门瞬间,他便猛地扭过头,看见是谁后,他眉头蹙蹙。
随即,他从床上站起身,只手勾住寇秋后衣领,像拎只鸡崽似又把老干部整个儿拎起来,把甩进浴室。
“怎,”瑟尔像是完全没察觉到他戒备,仍旧歪着头,“小歌不愿意给看吗?”
系统竟然从内心里升腾起种恐惧。
它刚想开口提醒宿主,就见宿主蹙蹙眉,教育开:“为人怎能这肤浅?”
瑟尔不笑,只瞪圆眼,像只被拎住后颈猫咪,诧异地望着他
什?
接班人也是以食为天。
他拖着空荡荡哀嚎肚子默默蹲着洗衣服,觉得自己简直像是被地——主压迫可怜长工。
瑟尔也被分配来洗衣服,忽然凑得近点,在他耳廓旁闻闻。寇秋奇怪地回头看他,却看见青年冲他眨眨眼。
“今天在田里时就觉得,”瑟尔轻快地说,“小歌好甜啊”
寇秋望进他澄澈瞳孔,心中忽然跳。
“洗。”
干净利落个字。
寇秋被扔进来,整个人头还有点发晕,懵懵地望着里头浴缸。
身为颗人形安眠药,待遇居然这好?
不会是身上味道太重,让大-佬受不吧?
“外在哪有实质重要?”寇老干部再次上线,板眼地教育道,“遇到任何问题,任何人,任何事,们都应该学会抛开外表看本质。朋友之间真心,难道不比长成什样更重要?难道说,因为长特别丑,你就不会再和做朋友?”
瞧见瑟尔摇头,寇老干部继续说:“那你看或不看,又有什区别呢?”
瑟尔:“”
见鬼,他竟然有种诡异被说服感是怎回事!
“好吧,”经过几番教育之后,青年蹙着漂亮眉眼,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,“那就不看好。”
“不仅甜,”青年又笑嘻嘻凑过来,“而且还很白呐,小歌,你耳朵那里灰被蹭掉哦。”
他伸出手,在寇秋耳根处碰碰——那触感是冰冷,却又有些粗糙,让寇秋浑身都猛地颤下。
“嘻嘻,”青年蹲在地上,低低地笑起来,“真有意思”
他目光纯真极,慢慢说:“呐,小歌,让看看你到底长成什样好不好?”
说这话时,他伸长手臂,沾水手向着寇秋脸上移来。寇老干部皱起眉,下意识把将他手腕握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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