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作需要,而且也没出什事,”陆晏说完,停下脚步,“吃这家。”
旁边餐厅门外架着块大大牌子,上面火鸡被各种滤镜灯光衬得非常诱人。
顾胥刚想说什,突然收回话头,问:“想吃火鸡?”
陆晏点头,他还没在圣诞节时来过美国,以前就直都想尝尝圣诞卡片上火鸡味道。
“好,”顾胥边说边推开推拉门,餐厅里暖气迎面袭来。
圣诞节即将到来,装饰品已经挂满街,走出酒店,顾胥问:“想吃什?”
“都行,”酒店就在市中心,各家店铺暖光照亮整条街,在配上各式各样圣诞树,也算是副美好街景。
陆晏终于被放出酒店,他呼出口冷气,忍不住把脸往围巾里缩缩,“逛逛,看哪家顺眼就吃哪家。”
顾胥:“好。”
走段,顾胥偏头望眼,身边人双颊已经被冻成粉色,手从口袋里拿出,在他脸上揉揉:“这点温度就脸红,之前冬天拍戏怎拍?”
陆晏接连在酒店待两天,觉得身上可能快长草。
这两天他就连房门都没出去过,吃食都是让人送上来,他手肘撑在沙发扶手边,兴致缺缺看着电视上老美节目。
门铃响起,陆晏起身去开门,顾胥站在外面,带着身寒气。
顾胥刚伸手想牵他,又不露痕迹收回来,见到桌上未动过菜,问:“怎还没吃饭。”
陆晏说:“刚送上来。”
中国男人不少见,两个身材五官都是上乘并手牵手走着中国男人可就不多,自两人进餐厅以来,总有不少目光落在他们身上
服务员把他们带到左侧座位,问:“先生,请问需要点些什?”
陆晏想都不想:“只火鸡。”
服务员有些惊讶,在两人脸上看几眼,不确定地问:
说起这个陆晏就觉得有趣:“冬天时候,别演员在打腮红,化妆师在使劲给打粉。”
顾胥轻哂,揉够后,抓起男人手,连着起放进自己兜里:“还有什好玩?”
两人都没带手套,顾胥口袋里嵌毛,暖暖,陆晏手动动,和男人十指相扣:“拍吐血戏时,血袋在嘴里味道特难闻,所以每次拍吐血戏,都要好好把握,争取次性过。”
“有回拍吃饭戏,当时是个配角,只要安安静静坐在边吃饭就行,结果那场直CUT,就直吃,最后拍完肚子都快撑破。”
顾胥静静地听着,听到这里不禁蹙眉:“胃本来就不好,还这样糟蹋?”
其实饭菜早就送上来,但里面有几种他不爱吃,光看就没胃口。
顾胥走近瞄眼,心下然,他放下手上公文包:“出去吃?”
陆晏应得非常快:“换衣服。”
进卧室,他只换身底衣,然后把羽绒服随便套:“走。”
“等等,”顾胥叫住他,从旁边衣架子上取下围巾,层层把陆晏脖颈包实,“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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