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没批林清假，他倒好，自个儿定个飞机就回去
！”对面通天怨气扑脸而来：“气死，现在
新人到底怎
回事？
个靠谱都没有！？给你们公司打电话，对面还跟打哈哈，说管事人在忙，忙什忙？！哪有拍戏途中自顾自就走掉演员！！你去问问你们公司负责人，这事儿到底怎办？”
“换人。”
“啥？”陈晶愣。
“说，不满意就换人。”
陈晶本来是想着林清是带薪进组，二是陆晏师弟
顾胥电话响起，他接起简单嗯几句就挂，起身道：“公司临时有事，你自己打车回去。”
说完，他又伸手把陆晏口罩向上扯几下：“小心点，别被认出来。”
出租车里，司机乐呵呵跟着音响哼着歌：“小兄弟，怎穿这多啊？”
陆晏捡起顾胥刚刚为他找理由：“过敏。”
司机见他心情不好，没再说话，陆晏兴致缺缺翻着微博，屏幕顶上突然弹出消息。
可能是站在闪光灯前习惯，陆晏平时嘴边都挂着抹笑，待人似乎也都是和和气气，又平淡疏离态度。
刚才他在车上尖牙利嘴模样，顾胥还是第次见到。
像只被踩着尾巴小狗。
感受到目光，陆晏抬头对上他眼睛：“笑什？”
顾胥学着电视里话：“小伙子，还有两幅面孔呢。”
弟？”
“是啊，哎，你没吃过小胥做饭吧？”老板娘得意洋洋指指正在忙碌厨师，骄傲道：“小胥做饭特别好吃，跟老公学。”
老板娘走后，陆晏把口罩往下挪，大口大口吃起饭。
场子砸不成，肚子烦闷只能发泄在吃上。
很好吃，确实跟顾胥手艺有点像。
施晴：陈导发脾气。
陆晏：怎？
施晴：你师弟呗，疯狂NG拖进度就算，今天还找陈导请假，请就要礼拜，陈晶不批，结果林清今天自己定机票就走。
施晴：陈晶现在气怼天怼地，刚怼完林清经纪人，现在在怼你们公司工作人员，嚷嚷着要换人。
刚扫完内容，陈晶电话就进来。
“……彼此彼此。”
吃完饭，气也消大半。
不能说气消，应该说是反正也去不成，气也是白气。
顾胥擦着嘴角道：“要去哪？”
“回公寓。”陆晏玩着手机，头也不抬。
他悄悄打开手机定位功能，给自己在位置截个图，来时候他在想事情，没仔细看路。
他们坐位置很偏，但抬头刚好能看到头顶大电视。
电视上正放着档综艺节目，这档节目主持人以毒舌著称，就是因为不管多红明星或者多敏感事情，主持人都敢明目张胆开炮，所以收视率直居高不下。
主持人声音尖锐，讲话还带着尾调，放在古代绝对是流说书人：“哎哟嘿，看这小丫头片子，还有两幅面孔呢哈，看到姐这姐怎收拾你！”
顾胥哂，饶有兴致看着陆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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