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晏坐在沙发上，手还捂着肚子，已经开始有些冒冷汗。
“有药吗？”既然是老毛病，应该常年备着药吧。
陆晏点头：“电视柜里。”
顾胥拉开柜子，
眼就看到药盒，他拿出来按盒子上写
剂量，挤
两片药给陆晏。
陆晏吃下药，拿出手机，想叫点外卖，但是他疼得手都在抖，指纹解锁好几次都解不开。
“起得来？”
陆晏试两下：“……好像得麻烦你扶
下。”
刚说完，顾胥就弯下腰，双手架着陆晏，使力，陆晏整个人就被他拖起来。
陆晏疼发昏，还忍不住在心里夸句，操，劲儿真大。
陆晏倚在顾胥身上，两人距离很近，这时他才闻到顾胥身上味道，古龙水味，还挺好闻。
他艰难地侧过头，发现刚刚合上电梯门不知什
时候又被打开，顾胥出电梯，步步走到他身边。
陆晏按着痛处，简短道：“没事，胃病。”
顾胥眉头轻皱，从口袋里拿出手机。
反应过来顾胥在做什，陆晏忙阻止道：“别打120，会就好。”
顾胥手上动作未停：“保险起见。”
顾胥先迈进电梯，问还站在电梯外人：“不上来？”
陆晏忙跟进去，顾胥已经按下电梯按钮，二十八层键上亮着灯。
陆晏伸出手，按下二十六。
到二十六层，陆晏走出电梯，又回过身道：“谢谢顾总，到。”
顾胥应声嗯。
顾胥又帮他接杯水，见陆晏拿着手机，问：“胃疼还玩手机？”
陆晏扯扯嘴角：“应该是空腹喝酒原因，
顾胥架着他站会，终于忍不住出声：“密码。”
陆晏回过神来，乖乖报上：“199011。”
顾胥输进密码，打开门，把陆晏架到沙发上。
沙发是淡灰色，顾胥见过——在直播里。
他环视圈屋内，他之前没认出这房子是跟他同栋公寓是正常，他买下二十八和二十九层，是复式设计，所以房内结构跟陆晏家完全不样。
陆晏看顾胥已经把手机送到耳边，他又疼得站不起来，下意识就伸出手——拉住顾胥裤脚。
“……真，老毛病，会就好。”他把语调放平，“如果进医院，会很麻烦。”
陆晏疼得脸色有些苍白，曲着双腿，坐在地上，仰视着眼前男人。
像只小狗。
顾胥敛眼跟他对视几秒，然后几不可闻叹口气，挂电话。
陆晏走到门前，正准备输密码锁，突然感觉腹部阵绞痛，直达大脑，他伸出手下意识缩，整个人弯曲着蹲在地上。
痛感很熟悉，随即而来反胃感也不陌生，他立马反应过来……胃病又犯。
他高中酗酒过几个月，把自己胃给养坏，后来怎养都养不回去。
好在这种情况也不是两回，忍个时半会就过去，但是这回比之前疼得还要厉害，陆晏咬牙，往地上坐，准备等疼痛过去再进屋。
“你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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