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、这……”工作人员看着空荡荡隔间也有点蒙:“他早上还在里面呢,这期间没有人进出过。”
他按照应峤交代,每天送缸妖兽奶,那鼎开始不愿意喝,后来不知道怎又喝,这几日他每天都是早上送奶进去,晚上换班前再看眼,这大尊鼎,怎可能就平白无故地没?
窗外陡然炸响声惊雷,刺目闪电
应峤低沉“嗯”声,负手看向窗外夜色——此时距离江迟被掳走已经过去四个小时,他闭闭眼,又给助理打电话,让对方先把周五飞云省行程推迟。
狴犴在旁听着,也不知道是说给他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:“老五不会有事,他若是真横起来,还没有几个能降得住他。”
应峤闻言没有做声,只是收回逸散思绪,继续冷静地分析事情:“若是猜没错话,视频出现睚眦很可能只是个饵,乾派早就清楚们情况。先是设计引姜婪去云省,接着又伺机掳走江迟……姜婪与江迟,必定与乾派计划有某种关联。”
只是他们两人之间能有什渊源,他却时猜不透。
“大哥也说过江迟和姜婪早年时很像。”狴犴皱眉喃喃道:“但是他们之间能有什渊源?”
不肯吐露江迟来历,加上后来乾派数次行动,都没有再针对江迟、他们便没有特意为安全限制江迟自由。
而且江迟还出现过短暂失控现象,这并不是好兆头,为江迟能正常地生活,姜婪直没有将这事告知妖管局,就担心江迟会因此受到妖管局监管和限制。
但现在看来,并不是酸与夸大其词或者乾派不在意江迟,而是时候未到。
有他和姜婪同时看着,想从他们眼皮子低头掳走江迟太难,所以乾派直在等。
“是掉以轻心。”应峤疲惫地捏捏眉心,咬牙道:“让人去查查最开始有关睚眦那段视频后面有没有推手,若果有,查出来背后是谁。”
应峤垂眸思索片刻,忽然起身道:“有个人或许知道,去问他。”
说完不等狴犴回答,便飞快离开会议室,坐电梯上楼去寻庚辰。
庚辰必定知道上古时有关绝地天通计划,姜婪与江迟若真对乾派返天计划至关重要,那庚辰应该会知道些什。
他气势汹汹地上楼,推开隔间门,冷声叫庚辰,只是话还未说完,却见房间里空荡荡,哪里还有庚辰影子。
“九鼎呢?”应峤眼中蒙上沉沉怒色,扭头看向跟上来工作人员。
他现在怀疑睚眦出现在视频里,姜婪去云省也是乾派故意设计。否则为什早不抓晚不抓,偏偏在姜婪去云省行踪不明,而他担心姜婪□□乏力时候,乾派就趁机掳走江迟?
这分明是石二鸟之计。
“这也不能怪你。”
狴犴难得没有跟应峤唱反调,脸色阴沉道:“已经通知大哥,龙宫也会派人手追查江迟下落。”
江迟现在受龙宫庇护,龙宫崽子就没有平白受人欺负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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