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瞪应峤：“说正经事呢。”
不要瞎吃飞醋谢谢！
应峤见他
副“你不要无理取闹快点说正事”
表情，下撇
是在试探他？还是被发现
？
白游垂下眼，在脑海中将整件事复盘遍，确认自己表现毫无破绽之后，方才放心。
切应该都还在计划之中。
*
眼看着救护车鸣着响笛离开，姜婪眼睛微微眯起：“你怎
看白游？”
忙着回家洗个热水澡跟他困觉。
白游闻言目光黯，退而求其次道：“那
们可以加个微信吗？”
这回姜婪没有拒绝。
两人交换微信，白游躺在担架上被抬往救护车。途径广场时，有粉丝看见他虚弱模样，小心地围过来安慰道：“游哥你好好养伤，千万不要自责，公益活动上碰到报复社会疯子这种事谁也不想。们还是会如既往支持你！”
疯子？报复社会？
看他：“没有人死亡已经很幸运，大多数人都只是外伤，警察和救护车马上就会来。”
白游吸吸鼻子，似乎被安慰到，低低嗯声。
……
雨势渐渐变小，最后彻底停。
救护车和警车很快赶到，警察迅速在广场上拉开隔离带，医护人员则井然有序地抬着担架下车，把伤重人先行抬上救护车治疗。外伤不重在简单处理伤口之后，便自行回家。
白游从头到尾表现再正常不过，姜婪开始并没有怀疑他，但当耳鼠临死反扑白游时，个个巧合又在他脑海里浮现出来。
即使白游看起来毫无问题，姜婪还是将他摆在值得怀疑位置。
应峤撇嘴，流露出几丝不屑：“他想勾引你。”
姜婪：？？？
你说啥？
白游愣，正想多问几句，却听另边警察在询问情况，零零散散话语飘进耳朵里，他终于明白为什这些人如此平静。
——那些人都不记得那些可怖鼠人，在他们讲述里，这是场才刚刚开始，就因为有人持刀无差别攻击报复社会，导致重大踩踏事件而匆忙结束公益活动。
而白游正是那个受邀参加公益活动，然后被卷入混乱中不幸受伤倒霉艺人。
——所有人记忆都被替代，唯有他还清晰记得。
白游心跳微快，仰起头去看八角亭方向，就见姜婪和应峤并肩站着，正朝他这个方向看过来，神情模糊在夜色之中。
切都竟然有序地进行着，好像刚才广场上发生切只是错觉。
白游目光扫过广场上排队处理伤口人群，以及清理现场维护秩序警察，神情满是困惑——似乎没有任何人对刚才可怖怪物感到诧异。
他神色越发恍然不安，两个医护人员将他抬上担架时，他神情便有些抗拒，求助地看向姜婪：“你能不能和起去？有点害怕。”
“还要留下来处理后续事情。”姜婪做出十分为难神情。
站在他身侧应峤眉头挑，斜眼瞥着可怜兮兮白游，语气不太客气道：“姜婪忙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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