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画刚从画中出来时,还是副雪白骷髅架子,元黎说他这样不便出门,便让他跟着大师兄印玄学习丹青。
可以说陈画后来给自己制作皮囊精湛手艺,都是印玄手把手教出来。
印玄为人处事温和有礼,
他深深叹句:“时间过得可真快。”
印玄亦露出丝感叹之色:“确实过得快,偶尔想起从前日子,还觉得恍如昨日。”
他侧过脸,眼神深深地看着陈画:“没想到还有机会能见到你。”
“也没想到师兄还能好好。”陈画开着车,脸上是情真意切高兴:“你不知道,当初在元黎炼丹丹室里看见你常佩戴玉佩,还以为你也跟那些可怜人样遭他毒手。只是翻遍丹室,也只找到那块玉佩,当时差点就给你立衣冠冢,但是又想着生不见人死不见尸,万你没有事,立个衣冠冢岂不是在咒你?便干脆把火将草庐尽数烧。”
“不过也幸好当时没有立,才有们今日师兄弟重逢。”
陈画哥俩好地带着师兄回停车坪,就看到九鼎正降下车窗,伸出个脑袋在四处张望。看见陈画时眼睛亮亮,推开车门高兴道:“你回来啊?”
然后又看向他身侧印玄,微微皱起眉:“这是谁?”
“师兄。”陈画心想甜筒没白买,还知道担心他。
又对印玄解释介绍道:“这是老板家个小朋友,老板没时间,就带他来商场买点东西。”
陈画略过九鼎身份,只简单提句。
陈画笑着问道:“师兄这些年都在哪里?修为看起来似乎又精进?相貌还跟从前样,点变化都没有。”
虽然他们都跟随师父元黎修习道法,但实际上不论是他还是印玄,都算不得正儿八经人族。
元黎当年共收两个徒弟,大弟子印玄,小弟子陈画。
陈画原身本是副人皮骷髅图,人皮骷髅图年代和作者不可考,总之就是天长日久地,画里骷髅开始有意识,后来这幅画恰好辗转落入元黎手中,画中骷髅受他点化,挣脱画卷束缚,从画中走出来。
后来骷髅跟随元黎修行道法,便为自己起名,叫陈画。
虽然面对人是师兄,他也不愿将师兄往坏想,但两人已经相隔千年没有联系,九鼎身份又牵扯到乾派,以防万,他还是选择闭紧嘴。
好在印玄对九鼎也没有什好奇心,他朝九鼎客气地笑笑,便略过他询问陈画近况:“老板?你现在在上班?”
“嗯,在家私企上班,老板是个妖族。”
让九鼎坐到后座,陈画示意印玄上车,轻描淡写地就概括分离这千年来事情:“能反杀元黎,也多亏老板助臂之力,后来把火烧草庐和元黎尸首,便直跟在老板身边。是无处可去,二是想报恩。”
只是没想到,眨眼就是千多年过去,他从当年迷信救命恩人无知小画皮,变成现在看见应峤就想骂狗币卑微社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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