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楼下,他也闻到隐隐约约血腥味,腥中带着隐约酸,确实不是人血。那气味是从顶楼飘下来。
两人坐电梯上顶楼,刚上天台,就毫无准备地迎面撞上满身血气饕餮。
饕餮嘴里还叼着个怪模怪样玩意儿,猩红竖瞳看过来时,带着令人无法忽视压力。
饕餮为什会在这?
这他妈是什运气?
远远看去,那栋楼仿佛被层薄薄灰色雾气笼罩着。明明住户都亮着灯,却透着股异常死寂,若是仔细观察,会发现那栋楼与周边单元楼对比鲜明。
那栋楼就好像被灰色雾气隔绝。
两人往那栋楼走去,刚走出两步,就听应峤又说:“有血腥味。”
陈画惊,第反应是对方已经知道自己,bao露,开始杀人泄愤。
“它在挑衅们?”
“看来你是不打算说。”姜婪吃掉最后只翅膀,打量着光秃秃就剩下个躯干酸与,终于做决定:“宵夜就吃烤鸡.吧。”
*
应峤和陈画开车进宏意小区,陈画还在想着怎不打草惊蛇地找线索呢。
就见应峤指着栋单元楼说:“在那里。”
陈画:?
古时毁天灭地能力。像酸与这样只能靠精神控制战五渣,估计也就只能让人做做噩梦,反复折磨使之精神失常而已。
“自己做不到事,就妄想让其他人替你去做到?难道不是你更愚蠢吗?”姜婪怜悯地看着他:“天地万物自有定数,逆势而为,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他又掰只翅膀下来,在酸与眼前晃晃:“比如被吃掉。”
“……”
酸与气到失声,剩下五只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。
不会个看不顺眼就打起来吧?
陈画内心被卧槽和他妈倒血霉交替疯狂刷屏,但是出于维护同事友谊考虑,还是颤着张皮将应峤挡
“……”应峤扭头看他,表情带着明显嫌弃:“这能脑补,你应该去写小说。”
“不是人血。”
听他说不是人血陈画就放心,又不服气地想又不像你。
有个狗鼻子。
两人快速赶到单元楼,陈画看眼楼栋号:十三栋。
“你怎知道?”
应峤双手插袋,轻蔑地瞥他眼:“用眼睛看。”
他表情就好像在问这都看不出来你是瞎吗?
陈画心里骂骂咧咧两句,朝着他所指方向看去。认真看两眼。发现问题所在。
“看来对方已经不满足于个个动手。”
姜婪又朝他吐羽毛,开始不耐烦:“再不说就不想听。”
酸与冷笑:“已经说,只是你不信。”
他眼睛狡猾地打转,阴沉声音里是刻骨怨毒:“给你个忠告,你要现在就杀他。否则,整个人族,包括你都只是他觉醒祭品。”
“你觉得看起来傻吗?”
姜婪面无表情地戳它眼睛,又不解气地把它另外两条腿也吃:“你刚才还说躯壳是束缚,把人杀,岂不是正如你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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