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说能听明白吗?”
姚母面色讪讪地点头,却还是不甘心地狡辩道:“他伤势看着也不严重,买点碘酒擦擦就好,赔个药费就够吧?”
方面面无表情:“这就需要你们之后自行协商,如果协商不成,可以走法律途径起诉。”
听到要上法庭姚母脸色就有点不好,嘀嘀咕咕道:“能赔几个钱,还要上法院?”
方文没有理会她,又跟负责人提下医院情况,两个病人在医院出事,还有个病人病情恶化忽然死亡,这都是医院推脱不责任。只是这些他们派出所管不着,就看医院和双方如何协商。
害,按照相关法规,伤害未成年人酌情从重处理。轻伤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,重伤则判处三到十年有期徒刑……”
“等下,儿子有精神病,不是不用负法律责任?!”姚母愤懑地站起来打断他:“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吓唬们啊!”
“姚女士,话还没有说完,如果有疑问,请听说完再提。”
方文皱眉看她,手里签字笔重重敲敲桌子,继续对姜婪道:“伤情鉴定需要到指定机构去做鉴定,开具证明后交到派出所来,们再根据鉴定情况处理。”
姜婪点头:“明白。”
方文将案件情况告知他们,三方无异议之后都签字,便从派出所回医院。
负责人将他们带去会议室,准备协商赔偿问题。
会议室门关上,姚母脸色就变,气势汹汹地拍桌子道:“儿子在你们医院出这样事,们不会善。”
会议桌被她拍得砰砰作响,负责人倒也是个硬茬子,此时并不示弱,冷声道:“姚女士,们来是好好协商处理办法,不是来逞凶斗狠。”
“你儿子是突发精神病摔断腿,院方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才同意你们请求,将病人收治到普通病房接受治疗。但们收治病人时是有条件,要求束缚带不能松开,以及专人二十四小时陪护,当时收人进来时你们也签保证书。但是实际上你们并没有做到承诺,不遵医嘱私自松开束缚带,才导致病人挣脱束缚带,伤害他人。”
方文颔首,转而对姚母二人道:“姚顺行为已经构成故意伤害,如果要证明他是无民事行为能力人,需要到指定机构开具精神病鉴定证明。”
他将两份不同文件分别递给二人:“这是开具证明需要文件。”
姚母随意翻翻,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如果开证明,那这事就跟们无关吧?”
她脸上写满推脱责任迫切,对于受害人却没有点愧疚和歉意。即使方文这些年见多这类奇葩极品,还是感到严重不适。
“只是不追究姚顺刑事责任,”方文脸色有些沉,再次强调道:“但这件事姚顺是过错方,应当给予被害人赔偿。假设你们能开具证明,那就是监护人监管不力,进行民事赔偿;假设无法开具证明,那姚顺需要负刑事责任,同时也要承担赔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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