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起头,看不惯姚母家做派病人和家属们就你言语地数落起来。他们中有些人是后面警察来才看起热闹;但也有少数人,之前还跟着女人家指责过江迟,眼下见风向变,又倒戈相向,跟着起吐槽姚母来。
江迟眼也
走到病房门口,正跟堵在门边张望姚母对上。
姚母心虚地让开路,气焰明显比之前低许多。
等警察走后,她才嘀嘀咕咕道:“人都老糊涂,说话怎能当证词?”
姜婪面露讥讽:“不信目击证人话,难道要信你瞎编话吗?”
被戳到痛脚,姚母涨红脸反驳道:“事情还没完呢,你们嚣张什?他把儿子推下楼是所有人都看见事,你以为能抵赖吗?”
就是说不出囫囵话来。
“别急别急,你慢点说。”裴娟连忙给他顺气,又断过水杯给他喂点水,
老人剧烈起伏胸膛这才渐渐平息下来,重重喘口气,终于能够勉强开口:“中午吃药昏昏沉沉,正想睡时候就被砸东西声音吵醒,结果就看见隔壁床那个病人,很凶狠地掐着个小孩儿脖子!”他神情懊恼地锤锤床:“造孽哟,本来想叫护士,但是人老不中用,越急越动不。”
老人家身体状况有目共睹,谁也没法责怪他,在当时那种情况下,或许什都做不才是最安全。
否则万刺激发狂病人,或许今天受害者就不止个人。
“还有儿子头上伤是他砸吧?”她假模假样地拍腿,眼泪就流出来:“小小年纪怎心就这毒?把人打得头破血流,可怜家孩子,满头满脸都是血!要是毁容你们要负责!”
“说大姐,做人还是要讲点道理吧?”
有其他病房看热闹家属实在看不下去,忍不住出声道:“就许你儿子掐人小孩,不许人家还手啊?万掐死你负责吗?”
“就仗着自己儿子有精神病呗,精神病杀人不犯法,要说医院就不该让他们进来,腿断还省得以后放出去祸害其他人。”
“之前还说人小孩是怪物,看半天,这小孩没看出有什问题,倒是这家人个比个奇葩不讲理……”
“这不是您错。”警察安抚道:“那小孩儿现在也没事,们现在就在调查真实情况呢。”
“您说看见隔壁床病人掐着小孩脖子,后来呢?”
老人回忆下,又断断续续道:“后来那孩子就抓个开水瓶砸他,砸几下他还真松开。只不过他疯病有点严重,又扯掉那小孩帽子,指着他不停骂怪物……”他皱着眉不赞同地说:“那小孩可能生什怪病,额头上长东西。就说给你们听。你们也别出去宣扬。对孩子不好。”
“……再后来就不知道,精神头不行,也不知道什时候迷迷糊糊就没知觉。”
“您提供这些信息已经足够。”警察道谢之后,便不再打扰老人家休息,安静地退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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