斟酌
好
会儿，他才试探问道：“你从哪儿听来
交尾？”
姜婪心满意足地抱着尾巴准备困觉，闻言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，回忆会儿道：“
在路边看见。”
应峤：……？
路边，看见？
谁这
没公德心，野外开车，教坏幼崽？？？
这怎还是跟书上说不样？
他嘴唇动动,最后颓然地放弃想要浪漫庄重点想法：“也很喜欢你。”
姜婪积极地替他补充：“那以后你尾巴只能给摸。”
应峤：“……好。”
姜婪顿时喜笑颜开，自然而然地上前拉住他手，又打个大大哈欠，嘟囔道：“好晚，那们去睡觉。”
从书上学来百种浪漫告白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,只剩下满脑子交尾仿佛扩音器开到最大循环播放。
他以前怎就没发现,小妖怪这……坦率？
姜婪见他不说话，还以为他当真不愿意,嘀嘀咕咕很不开心地松开他尾巴：“你不愿意啊？那就算。”
他口是心非地说：“反正也不是很喜欢你尾巴。”
应峤：……
应峤脑内风,bao半晌,也没想明白这个男朋友是什时候确定。虽然小妖怪承认他是男朋友是喜事，但应峤总觉得这关系不能就不明不白地定下。
毕竟是条注重仪式感龙。
初恋有必要庄重点。
他在姜婪气愤瞪视下，张张嘴,艰涩地组织起语言：“这中间,可能有点误会……”
“确实喜欢你,但们还没有互相表白，也没有正式确定关系……”
姜婪努力回忆当时情形，那应该是在龙宫时候。当时他溜出龙宫，想去找点吃打牙祭，结果就在珊瑚丛里发现
于是应峤就稀里糊涂被他拉着，睡在张床上。
床上用品都是新，散发着股好闻洗衣液味道，身下床垫也软硬适中，但应峤躺在上面，就跟睡烙铁样。
偏偏姜婪还宝贝地把他尾巴抱在怀里，时不时还摸两把，要不是定力好，应峤感觉这时候他鳞片已经炸开。
他又想起姜婪说交尾来。
他觉得小妖怪可能是年纪太小，对交尾有误解。
再震惊这时候也回过味来,用漂亮有力长尾从后方环住姜婪，又把尾巴尖尖主动送到他手里，应峤努力解释道：“当然愿意,只是觉得在确认关系之前，们应该先表白，这样才比较正式。”
姜婪“啊”声，恍然道：“好像是要这样。”
他连忙收敛表情,严肃地对应峤说：“你尾巴很漂亮，很喜欢,也愿意和你交尾。”
说完催促道：“说完，该你。”
应峤：……
怎就忽然渣男呢？这锅不能接。
姜婪皱起眉,没太懂他逻辑：“你喜欢,也喜欢你,你还说只给看尾巴，这不是就要跟交尾意思吗？”
他下意识又捏捏应峤尾巴尖尖,满意道：“同意。”
“……”
应峤再次噎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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