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肤也很好
样子，又白又光滑，还很有弹性，有点像吃过牛奶布丁。
姜婪咽
咽口水，不由想起梦里滑溜溜粗壮蛇尾巴。
他在心里酝酿
下，然后用自以为很强势，实则有些弱气声音对应峤说：“
可以看看你尾巴吗？”
说完，心跳如擂鼓。
装雕塑应峤倏而侧脸看向他，背着光缘故，幽深眸子眼望不到底。
然后又去问保安，昨晚有没有听见小女孩尖叫声。结果保安说什
声音也没听见，只看到楼教室灯又亮。
但昨晚明明二楼教室灯也全亮，保安却没有看见。
“昨晚差不多就是这样。”王青心累道：“不知道今晚还不会有新花样。”
说话间三人已经停在楼教室门前。
教室门没有锁，姜婪和应峤进去转圈，又上楼挨个检查。确实干干净净，什也没有。
大约是连续两个晚上都没能抓住对方，这次恶作剧比之前更明目张胆。不仅这间教室灯被打开，楼上教室灯也全开，甚至头顶走廊上还传来皮球砸在地面撞击闷响。
砰、砰、砰……
下下十分有规律，仿佛砸在心脏上。
张天行手中直举着那块罗盘，指针却安安静静连动都没动下。
两人又爬楼梯上二楼，结果黑漆漆楼道里忽然响起小女孩数楼梯阶数声音。
见他不出声，姜婪有些失望：“不可以吗？”
“当然，可以。”应峤深深看着他，开口时声音都有些哑。虽然不知道小妖怪为什忽然想看他尾巴，但应峤是不可能拒绝。这是个多难得展示自己机会？
他们回到楼教室，姜婪道：“今天和应峤守在这里，你去保安室待着，随时保持联系，先看看从内部看和外部看是不是有区别。”
王青颠颠走，就剩下姜婪和应峤留在教室里。
将教室门关好，两人拖两张椅子，就在教室后面角落坐着等怪象出现。教室里没开灯，只有外面微弱光亮从窗户蔓延进来，勉强能看到模糊轮廓。
但这并不妨碍姜婪视物。
他悄悄打量着应峤，越看越觉得……应峤长得可真好看，尤其是眼睛，眼尾往上挑着，睫毛却很长，冷冷淡淡地垂下来，投映出毛茸茸阴影，让人很想摸下。
王青走步，她就数声。
、二、三……十三、十四！
嫩生生童音在数到十四时变调，又发出尖利叫声，不断重复着“多阶多阶多阶”。
王青想起当时情景就觉得头皮发麻，好在张天行从头到尾都面无表情，稳得批。他才勉强维持镇定。两人在二楼转圈之后，张天行就肯定地说学校里没有鬼魂作祟，可能是别什妖物在捣乱。但他对妖族研究并不深，建议王青再找姜婪来看看。
王青当时有点半信半疑，后来张天行走之后，他又壮着胆子独自守到天亮，天亮以后还去把二楼台阶数几遍，确定只有十三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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