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青跟保安打
招呼，
边领着他们往里走，边说昨晚发生
事情。
昨天晚上也差不多是这个点，他和张天行碰面之后，就守在出事教室。张天行还带块很古朴罗盘。两人在教室里等到凌晨两点钟，怪事果然又出现、
教室白炽灯被反复打开又关上，电风扇开到最大。扇叶转动发出呼呼响声。
走廊上画像不仅转动着眼珠看他们，嘴角还勾起近乎挑衅笑容。
就像看到个不认识妖，不知道对方口感好不好，那咬口试试就知道！
姜婪决定试试。
他本来想晚上约应峤出来试试，结果这边消息刚发出去，那边王青也给他回消息，约他今晚到学校门口再细说，他说昨晚情形太复杂，三言两语说不清楚，亲眼看到就明白。
同时，应峤也飞快回个“好”，问他在哪里见面。
姜婪纠结下，想着在学校也可以试，就干脆约应峤在学校门口见面。
姜婪尴尬地收回条件反射伸出去拍他手。
好像是不太样。
应峤摸他头时候，有种软绵绵暖洋洋感觉，很舒服，让人不自觉想用头顶蹭蹭他手心。
换成薛蒙那下，姜婪只想剁掉他爪子。
薛蒙啧啧两声，捏着鼻子离他远点：“虽然有人不承认，但
已经闻到恋爱酸臭味。”
眉弄眼：“遇到感情问题？”
姜婪犹犹豫豫吞吞吐吐地把昨晚梦说，只是模糊应峤身份。大概从没跟人谈论过这种话题，说完时他已经面红耳赤。
“你梦里这个蛇妖……别是应峤吧？”薛蒙大惊失色。在他认知里，应峤还是个人类呢。
谁知道姜婪也大惊：“你怎
知道？！”
薛蒙：……
于是这天晚上七点半，姜婪、应峤、王青三个人在思源小学门口碰面。
姜婪特意把狻猊和椒图留在家里，为哄住两个机灵鬼，还难得松口，允许他们多玩几个小时游戏。
应峤瞥碍眼王青眼：“鬼还没捉到？”
王青挠挠头：“昨天张天师来看过，说没有鬼。”
姜婪压下心里忐忑，努力把注意力先放到正事上来：“昨晚发生什？”
姜婪：……
他竟然无法反驳。
*
被薛蒙番“开解”之后，姜婪也觉得应峤和其他人是有些不样。
但这个不样，到底是怎个不样，他又搞不明白。用他贫瘠人生经验来看，不知道结果问题，自己亲自试试就知道。
竟然真不是人，现在妖怪是遍地走吗？
他叭叭叭吐槽：“你们两个gay里gay气，肖晓榆还偷偷嗑你们cp来着。”
姜婪底气不足地辩驳：“和应峤是好朋友，跟你们不也这相处吗？”
“你别瞎说！超直！”薛蒙捂着胸花容失色，又针见血道：“都说男人头女人腰摸不得，你自己数数应峤摸你头频率。”
说完飞快伸手在姜婪头顶薅薅：“你品品，是个味儿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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