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笔录
警察面露惊骇，干巴巴地道：“这……还是等法医验尸结果出来再说吧。”
个大活人怎
可能让蛇和鱼往肚子里钻？这也太离谱
点。
关队长摇头深深叹口气，就咬着烟头不说话。关水更是整个人都木，呆呆坐在椅子上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。
倒是唯正常姜婪显得像个异类，做笔录小警察看他眼：“你说你前天晚上还救过死者？他当时正被只鳖往江里拖？”
姜婪纠正道：“是十几只，只只都磨盘那大。”
张子目前在医院里还算安全，但要是他心怀不轨跑，说不定就要落得跟郑宇样下场。
关水人已经懵，这时候自然姜婪说什他就听什，连忙给其他师弟打电话，让人去医院看着张子。
听到对方说立刻就去医院，他才松口气，疲惫地往后靠在座椅上。
……
三人到警局之后，便被带去做笔录。
蛇却吐着信子往浅水滩滑行。
离尸体最近警察脸色发白，勉强维持着镇定解释道：“溺水人肚子里钻进鱼虾也不是什稀奇事……”
在场没有人回应他，饶是见多识广老警察，也被这幕吓得不轻。
带队警察道：“收队，先回去再说。”
于是姜婪三人只好又跟着去警局。
小警察神情明显带几分怀疑，又道：“你们之前认识吗？将死者从水里救起来后有没有起
关水本来害怕警察不信他们，正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，那边关队长已经将事情五十地说，甚至连自己猜测也说出来。
他从烟盒里摸出根烟，手指用力捻弄几下，却没有点燃。
“
知道你们年轻人可能不信这些个，”关队长声音透着股沧桑，苍老面容平添几分肃杀之意：“但这都是老辈传下来经验，十六岁就跟着爹在水里捞尸，到现在满打满算已经有三十二年。这些年遇到怪事不少，都是靠着老辈传下来规矩，才能活到这把岁数。”
“捞尸队年打捞几百上千尸体，经手尸体更是不计其数，受这种肠穿肚烂之刑，只见过这个。”关队长脸上皱纹越发深刻：“他不是溺死，是还活着时候，被那些东西钻进肚子里，活活钻死。”
他声音隐隐透出些颤意：“他们这是惹大祸啊！”
面包车跟在警车后面，还是关队长开车。相比慌得手都在抖关水，姜还是老辣些，关队长至少还能稳稳当当地开车。
关水个劲儿地念叨：“他们到底做什事？真是那些鳖杀人吗？”
就是报复，这样死状也太惊悚些。
姜婪眉头微拧，道：“叫人去医院看着张子吧，别让他跑。那些鳖似乎已经没有耐心。”
从开始只是单纯跟随，到后面试图伤人，再到今天郑宇死亡……这个过程持续半个月左右，如果按照人类方式思考，那就是这些鳖已经彻底没有耐心，准备鱼死网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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