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概就是从那时候开始,们发现鳖会攻击人。张子,郑宇,还有另外三个队员,都被鳖攻击过。张子和郑宇伤势最重。师父担心们出事,最近就不许们再下水,最多就是在船上用工具捞尸。”
关水叹声,面露苦色:“但是不能总这下去啊,现在队里人心惶惶,也没人敢下水,接活儿也没办法完成,队里没有收入,这天天就是在倒贴钱。”
姜婪想想道:“张子还在医院吗?”
关水点头:“在,他腿上咬伤挺重,们担心感染,就让他暂时住院。”
“那先去看看他吧。”姜婪说:“这
因为队里有队员出事,今天捞尸队都没有来参加训练,只有关水独自来青阳湖公园。
他给郑宇打个电话,电话倒是通,但就是没人接。
重复几次之后,他脸色难看地摁掉电话:“联系不到人,郑宇家不在江城,暂时也找不到他。”
姜婪理解地点头,见他眼下乌青,嘴唇干裂,便将带矿泉水递给他:“先说说到底发生什事吧,那些鳖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跟着你们。”
关水接过水,道声谢,拧开瓶盖咕嘟喝两大口之后,才尝试着组织语言:“其实也说不清到底发生什,大概是在半个月前次下水回来之后,就开始发现有鳖跟着们。”
“那鳖很大,们都没见过这大野生鳖,们那时候还开玩笑要抓上来吃。”他无意识地转转矿泉水瓶,回忆着道:“师父还训斥们不知忌讳。这大野鳖,那是成精,咱们这种在水上讨生活、跟死人打交道,最怕惹上水里东西,不吉利。”
“师父怕是们不小心得罪老鳖,还让们杀只鸡扔进水里做赔礼。后来这鳖倒是有两天没出现。们本来以为没事,结果第三天,鳖又来。它们倒是也没有做什。就是在们下水时候直跟在周围。”他顿顿,苦笑道:“但就是这样,也怪吓人。这大鳖,别说是水里,就是在岸上给你下你也吃不消,何况是在水里。有次下水去捞尸,带着尸体浮上来时,转身就看见只磨盘那大鳖静悄悄地看着,离就半米不到距离。”
他比划下,表情还残留着当时惊惧:“隔得那近,感觉它眼睛里是有情绪,跟人样,瘆人得慌。”
“它们就只是跟着?没有袭击人?”姜婪插句话。
关水摇摇头:“开始是这样,它们只是跟着船。们见它们没有攻击性,加上现在是夏季,活儿多,就还是照常下水。它们第次攻击人,应该是个星期前,和张子起去江里捞浮尸。那具浮尸是从上游冲下来,尸体卡在礁石缝里,张子下水去挪,在上面接应。结果张子下去好半天没有动静,不放心也下水,才发现他被两只鳖咬住往江底拖。情急之下去拉他,结果那两只鳖竟然松口,才把张子拉上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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