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姜婪和薛蒙留守办公室,换张天行和肖晓榆去会场。
姜婪嘴里叼着昨晚应峤给棒棒糖,嘴里哼着乱七八糟不在调上歌写报告。
狻猊和椒图都趴在窗台上小垫子上晒太阳,和他们起还有那颗最近很
姜婪接过糖,颊边笑出两个小小酒窝。
应峤垂眸看着他,眼神愈发柔和缱绻,他其实有许多话想说,但到嘴边,却只剩下句:“晚安。”
再等等吧,他心想。
姜婪跟他道晚安,抱着狻猊和椒图往小区里面走。走出几步之后,不知道怎忽然回头看眼,小区门口,应峤还站在原地看着他,昏黄路灯给他镀上层毛茸茸镀边,嘴角还勾着浅浅弧度。
看见他回头,应峤又跟他挥挥手。
也不知道到底是结什仇。
姜婪本是随口问,谁知男人反应却特别大,他陡然拔高声音:“你胡说什?这些鳖发神经追着咬,怎知道为什?”
说完就跛跛地离开。
姜婪看着他背影,淡声道:“老鳖最记仇,你要是真招惹它们,最好别再往水边去。”
男人蹒跚身影顿,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姜婪眼,才又跛跛地离开。
”
“不用。”男人勉强笑下:“没没什事,就别让他们担心。”
虽然他极力表现地自然,姜婪却从中看出丝慌乱。
看样子,他不想让队友们知道。
男人抹把脸站起身,腿却跛下差点没站稳,他惊愕地低头,才发现裤角破个大洞,隐约露出泡发白伤口来。
姜婪朝他笑笑,转身继续往小区里走,心里却忽然冒出串串欢喜小泡泡来。
他不知道该怎形容这种感觉,就是整个人都轻飘飘,抑制不住喜悦源源不断地冒出来,美滋滋,就好像终于吃饱饭不用饿肚子样高兴。
虽然他天天都饿着肚子,并不知道吃饱到底有多快乐。
但他就是觉得,那应该很快乐。
***
应峤看着他背影嗤声:“人要作死是拦不住。”
姜婪也就是好心提醒句,既然对方不领情,他也不会追着要当救世主。他赞同地点点头,道:“你说得对。”
……
好好约会因为这出意外,最后提前结束。
把人送回小区时,应峤口袋里两根棒棒糖最后还是送出去。
刚才太过惊慌,他竟然没有感觉到痛。
姜婪敛眸,指着他腿上明显不是新添旧伤:“这样事不是第次吧?你招惹过那些鳖?”
鳖是性情凶猛淡水肉食动物,又叫甲鱼,团鱼,是人类很喜欢养殖食物之。野生鳖般情况下不会主动攻击人,但如果受到威胁,会很凶残还击。它们咬合力很惊人,咬住敌人后轻易不会松口,像这种体型格外庞大野生鳖,被咬口留下伤口更不会轻。
看男人腿上未愈合旧伤,像是被活活撕下来块皮肉。
伤还没好全,又要来江边捉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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