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只是黄支书不放心,才又上重保险。
薛蒙顿时不说话,他翻几下身,便安静下来。
姜婪躺在床外侧,双手交叠放在腹部,副入睡模样。心里则在想着,不管等会来是什东西,可千万要味道好点。
……
四周渐渐安静下来,外面黑暗似乎从窗口漫进来。漆黑之中,只有窗檐下盏灯笼散发着微弱光。
“有。”
薛蒙小声嘀嘀咕咕:“虽然你是大佬,遇见这种事不怕,也不至于兴奋吧?”
你这样真让很没安全感!
姜婪轻咳声,整理下表情,又去窗边往外看看,然后趿拉着拖鞋哒哒哒回到床边合衣躺下,说:“睡吧。”
薛蒙枕头下放着扳手,裤袋里藏着水果刀,哪能睡得着。
是落什东西吗?”
薛蒙心里骂句老东西还挺会演,面上却挤出笑容来:“叔,们车坏,手机没信号也联系不上同事……”
黄支书装模作样地询问番情况,然后说:“哎呀,村里倒是有辆三轮车能送你们出去。就是现在天色晚,三轮车开慢,这土路上又没个路灯不安全,要不你们今晚就在村里将就下?明天早你们同事不是还要来吗?到时候叫他们把你们捎带回去。”
薛蒙心说等援军来你就凉,却不得不装作高兴样子应下来。
黄支书给他们安排间临时住房,在西屋。里面被褥铺盖齐全,显然是早就准备好。
外头忽然传来凄厉狗叫声,声接着声,划破寂静黑暗。
薛蒙压着嗓子,用气音问:“村里没有养狗吧?”
白天时他们转遍村里,并没有见哪户人家养狗。
“嗯。来……”
姜婪睁开眼睛,坐起身捂住薛蒙嘴:“等下你别说话,也别乱跑。就在屋里待着,叫你出来,你再出来。记
而且外面还挂着那大盏灯笼呢。
“那个灯笼不用取吗?”薛蒙心里不太踏实,外面黑漆漆片,就他们这屋外头挂着盏灯笼,就跟指示灯似。像是专程把什东西往他们这里引。
姜婪合着眼睛:“看过,灯笼里装茶梗,就们白天喝得茶水里泡东西。”
叫着茶梗,其实并不清楚是什东西。
但有点姜婪能肯定,那就是这东西可能能引来什东西。他们白天喝茶水,肯定留下气味,有没有灯笼也没什太大区别。
两人看破不说破,道过谢便在西屋歇息。
此时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,薛蒙看看手机时间,才六点多钟。眼下是六月份,昼长夜短。正常来说怎也得七点多才黑。但他透过西屋窗户往外看,村里已是黑沉沉片。连盏亮着灯都没有。
他打个寒颤,抱着被子往姜婪身边凑湊。
却意外见姜婪眼里隐约露出些许兴奋,他呆呆,狐疑道:“怎觉得你有点高兴啊?”
“有这明显吗?”姜婪眼神无辜地看着他,又伸手摸摸自己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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