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蒙顿时起身鸡皮疙瘩,收起手机干巴巴地“哦”声。
他发觉他只是不怕美人鱼,如果是其他东西,他还是怕。
……
四人聚完餐,便准备各回各家。
张天行依依不舍地将狻猊还给姜婪:“办公室猫窝太小,明天给泥泥换个吧?”
不敢。
所以打扮这好看又有什用呢?
***
四人找个烤肉店聚餐。
薛蒙还在追着姜婪问刚才话题,他敏锐地发觉姜婪似乎知道这件事内情。
应峤完全变回龙形,龙身弯曲地盘在护理床上,对雪白翅膀自然铺展开来。这大约是陈画见过他最有耐心且脾气最好时候。
他似乎对陈画敷衍不太满意,又道:“明天要出门吃饭,翅膀也重新做个护理。”
又拧着眉毛有些忧虑道:“这个月掉十根羽毛,比上个月多三根。”
那语气就跟担心自己脱发变秃中年老男人样。
陈画对他大惊小怪已经习惯,继续敷衍地恭维:“你羽毛整齐有光泽,状态很健康。十根毛已经是非常掉非常少。听说重明鸟掉毛都快掉秃,最近正在四处找生毛剂。”
资该如何正确分配。
应峤不知道姜婪心里小算盘,见他要请自己吃饭,面不想让小妖怪破费,面又有些家有子初长成欣慰。
小妖怪拿奖金,第时间就想着要请他吃饭。
欣慰,满足,快乐。
[应峤:好。]
姜婪婉拒:“那个是周叔做,够用。”
张天行抿唇,又道:“那给泥泥带点玩具。”
姜婪就看他那大个酷哥,剑眉星目不苟言笑,此时盯着狻猊
但他追问姜婪,姜婪却含糊过去。
他心里顿时就跟猫抓似,不上不下地痒。大概是回生二回熟,他现在面对这些非自然事件已经没有那恐惧,甚至都敢好奇下。等服务员上菜空档,他又去刷帖子,结果才看两页,再翻页时就发现帖子已被删除。
薛蒙:???
他瞅着姜婪,嘀咕道:“怎帖子就删啊?”
姜婪见他这样,凑在他耳边小声道:“那根本不是美人鱼,楼主还活着,现在在医院。”
大概是他说例子太可怕,应峤终于闭上嘴。
但是他就安静三分钟,又道:“鳞片上多涂点油膏,尾毛也涂上,最近有点干。”
陈画:“好呢。”
他嘴上答应,心里疯狂吐槽。
现在收拾再金灿灿也没有用,您敢在小妖怪面前炫耀下金灿灿鳞片吗?
陈画就见他放好好尾巴开始翘来翘去,抬手把按住,道:“别动,油膏还没涂完。”
应峤闻言只能收起手机,但趴会儿,又觉得无聊,忍不住炫耀道:“小妖怪说明晚请吃饭。”
陈画:……
他敷衍地回应下:“那可真好。”
说话时他手里还稳稳拿着罐羬(qián)羊油膏,羬羊毛制成刷子蘸取油膏,均匀地涂抹在应峤灿金鳞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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