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峤接过他
手里毛巾，手指在他发间穿梭，很快就烘干
水分。
柔顺发丝重新蓬松起来，不说话小妖怪越发显得乖巧无害。应峤见他垂着头不说话模样，心先软下来。
小妖怪应该已经知道错。
他缓和语气，温声道：“你不该自己下去，太危险。”
姜婪演很逼真，小声嘀嘀咕咕：“只是个水鬼而已。”
姜婪跟他大眼瞪小眼，半晌才找回声音，冷静道：“抓水鬼，
昨天在河里看见个水鬼。”
他声音透着股心虚。
那东西当然不是水鬼，但他总不能告诉应峤，胆子贼大，有个不知道是什
东西来找麻烦，就打上对方门！不仅磕掉它牙，还拧掉它头，只不过太大意让它给跑。
这不是
个小妖怪应当做事情。
应峤果然皱起眉，神情显得有些严厉。却到底什都没说，将他包拿过来，果然找到毛巾和干净衣物。
应峤已经给姜婪打个五六个电话，但对方个都没接。
陈画道：“是不是在外面，没听到？”
他们此时正在青阳湖公园里，听说今天青阳湖这边又有人出事后，他们就过来。正好姜婪也住在附近，应峤便给姜婪打电话，准备带上他起做任务。
谁知道连打几个都没人接。
“再打个试试。”
滞，很快又更加狂躁起来，清澈湖水中弥漫开丝丝黑色液体，湖底水波顿时变得光怪陆离起来。
晃动波光中，姜婪身影微微扭曲，动作也跟着陡然顿。
就在这瞬凝滞空隙里，它忽然挣开姜婪束缚，重新回到身体上。
姜婪正要追击，却发现身体穿过对方虚影，它身体如水波消散，下秒，出现在更远地方。
幻术？
“你怎能确定是水鬼？”
应峤否定
他唇崩成条直线：“先上来，把衣服换上。”
姜婪：“哦。”
他还在心虚，遂乖乖地爬上来，擦干净水珠，然后套上干燥衣物。
应峤在这里，他也不敢使什小法术，就怕不小心露出破绽，换好衣服只能拿毛巾擦湿漉漉头发。
“来。”
应峤拧着眉走到九孔桥边，又拨个电话出去。
手机听筒里熟悉来电铃声，与之同时响起来，还有另道欢快来电铃声。
应峤将手机从耳朵边移开，看向发出声音岩石。他大步走过去，就看到藏在石头后面熟悉背包。
他正想着小妖怪背包怎在这里，就听见旁边哗啦阵水响，姜婪猛地从水面钻出来，趴在岸边与他面面相觑。
应峤目光在他白晃眼皮肤上滞滞，才问：“你这是在干什？”
姜婪疑惑瞬，立刻又追上去，到手奖金不能叫它跑！
但这东西显然对这片水域十分熟悉，两绕三绕，很快甩掉姜婪，消失踪影。
时大意让奖金给跑，姜婪气坏。
但人已经跟丢，他只能怏怏地折返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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