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恶心是,它触手上开始分泌出红色黏液,不说碰到后果,就光是视觉效果也足够恶心人。
陈画磨磨后槽牙,抡着剑把太岁斩更碎。时间四处都是飞溅太岁肉。
姜婪远远瞧着,下意识有点心疼,转念又想:反正也不好吃,没什好心疼。
这才释然些。
应峤却以为他在担心陈画,眯起眼瞧陈画两眼,剑光闪动间,画皮妖确实身姿俊逸,皮相惑人。
想到这里,姜婪不由更加郁郁。
倒是真情实感地伤心起来。
应峤却以为他在后怕,神情越发柔和地揉揉他头:“你做得很好,不过还是太鲁莽,以后切记不要个人冒险。”
姜婪立刻乖巧点头:“嗯嗯。”
应峤便心满意足地笑。以前庚辰总跟他说想养个小崽子,那时候他无比嫌弃脆弱幼崽。但现在看着姜婪,却觉得,养这只小崽子,感觉倒也不错。
们在这里看着没关系吗?要不要去帮忙?”
“老板很厉害,区区个太岁,用不着们帮忙。”
应峤毫无心理负担地撇开陈画,转头凝着姜婪,语气中带着些不赞同意味:“倒是你,怎个人找到这里来?不是说叫你有是事情给电话?”
要不是他们来得及时,小妖怪说不定就要被欺负。
应峤想到太岁那些恶心触手卷在姜婪身上,就觉得心里不痛快得很。要不是姜婪在这里看着,他倒是很愿意亲自出手,让太岁吃点教训。
他压眉,提醒句:“老板,十二点半。”
潜台词就是,搞快点,别墨迹。
陈画:敲里马!!你行你上啊!!!
骂归骂,他还是加快速度。
陈画剑将太岁劈成两半,回头就看见应峤笑得脸慈祥。
他心里骂句MMP,手快把剑舞出残影。
太岁是灵物,性温和,本是没有什攻击性。正因如此,所以天道给太岁族得天独厚气运,才让太岁族得以延续。
但眼前这株太岁,却已经超出陈画认知。它不仅长得恶心,攻击手段也邪门很。
它就像条硕大蚯蚓,怎砍都砍不死。砍成两半还能动,反而多个帮手。
“啊,忘。”姜婪微微睁大眼睛,有第次经验之后,演技和话术都比之前精进许多,他抿起唇,使劲儿憋红眼眶,努力扮演个被吓坏小妖怪:“今天去小区采集信息,发现赵群芳可能跟太岁有关系,晚上就去赵群芳家盯梢,然后就跟着她到这里来……没想到太岁会这可怕。”
说完还轻轻吸吸鼻子,指指被扔在边赵群芳:“喏,那个就是赵群芳。怀疑她帮着太岁害人。”
应峤看他眼神顿时更加柔和:“你很聪明,老板费不少功夫才找到太岁行踪,你却比们抢先找到。”
姜婪不好意思地低下头,心里想却是:要抢在你们前面吃掉太岁,当然要搞快点。
不过现在快是快,太岁却不能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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