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蒙仿佛没有察觉她不耐,继续道:“还需要登记下手机号码,麻烦您报下。”
赵群芳又报串号码:“行吧?”
薛蒙正要回答,后腰却忽然被笔戳下,他顿,就听姜婪问道:“五月四号下午,是您打电话举报文化街‘心想事成’饰品店吧?们已经去店里调查过,并没有发现封建迷信活动或者邪教组织。”
姜婪刚才就觉得她声音耳熟,这才出言询问。
赵群芳脸色刷变,眼中闪过心虚害怕神色,抬手就要关门:“你说什举报?不是举报,不知道。”
太岁留下这些珠串并不会直接伤害人,珠串只是个媒介,若是这些人自己经不住诱惑,向太岁许下越界愿望,最终丢命,也只能说是因果循环,命该如此。
外人所能做,不过是尽快将太岁捉拿归案而已。但并不是说抓住太岁,曾经向太岁许过愿人就能平安无事。
许愿是因,代价是果。即使届时太岁不能亲自收取代价,天道也会替他来收。
人总要为自己愚行付出代价。
薛蒙想起梦里那些表情狂热许下愿望人,隐约明白姜婪意思。他想起姜婪曾对他告诫,忍不住用力搓搓手臂上鸡皮疙瘩。
?
“看见什?”
“手串啊,”薛蒙扬下眉,声音高起来又立马压下去:“们刚才扫这栋楼里,至少有十来户住户都戴着那种手串,戴项链也有两三个……剩下不知道是没戴,还是藏在衣服里看不到。”
先前直是薛蒙在跟住户沟通,姜婪还真没注意到这点。刚才那栋楼是这个小区号楼,他微微凝眉:“前面几个小区有发现戴手串或者项链吗?”
薛蒙摇摇头:“没看到。”
薛蒙领会姜婪意思,连忙用脚插.进门缝里,笑着问道:“您别怕,们不是要追究责任。只不过那家店出点别问
说话间便到二栋。
薛蒙无暇再瞎想,上前敲响第户住户门。
来开门是个脸刻薄相中年妇女,她警惕地扒着门边,操着口方言浓重普通话问:“你们是干嘛?”
薛蒙将脖子上挂着工作牌给她看:“您好,们是函阳街道办办事员,上门来统计住户信息。请问您叫什?家里住几口人?”
中年女人眉头皱死紧,语气不耐烦道:“赵群芳,家里就个人。”
说完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:“你不是说手串有问题吗?这多人戴着,不会出事吧?”
姜婪迟疑着道:“应该不会。”
他已经跟局里报备过,只要应峤老板动作够快,把那株太岁捉拿归案,应该就不会出什问题。
薛蒙听着他不确定语气内心点慌,又小心翼翼问道:“应该是什意思?就是说真有可能出事啊?”
“不好说。”姜婪抱着沓登记表往二号楼走。见他紧张兮兮,又出言安抚道:“主要是们紧张也没用,选择权在他们自己手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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