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
“手串有点问题,已经上交给国家。”姜婪道。
薛蒙盯着自己空荡荡手腕,再去看老神在在姜婪,又联想到昨晚诡异梦境,他脸绿。
“昨晚,不是做梦吗?”
姜婪放下空水杯,笑眯眯道:“你猜。”
薛蒙很想回句你猜猜不猜,但他没敢,他觉得这事有点玄乎。按照小说里常见套路,般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角色,多半会在开启新世界大门之后炮灰掉。
也不知道梦里姜婪和神像是谁赢。
薛蒙边刷牙边想。
等洗漱完,姜婪已经煮好两碗水饺当早餐,招呼他过去吃。
薛蒙在他对面坐下,边呼噜噜迟水饺,边把昨晚梦讲给他听;“……你是不知道,那梦跟真样,连细节都记得特别清楚。真吓skr人,还好只是梦……”
说完他口吃掉个热乎乎饺子,才驱散梦里那种阴冷感。
薛蒙早醒来时,只觉得头昏脑涨,浑身酸胀乏力,比跑八百米还要累。
尤其是手机定闹钟还在耳边锲而不舍地响着,公鸡打鸣铃声穿过耳膜直击灵魂。薛蒙猛地睁眼坐起来,摸索着关掉闹钟,烦躁地扒扒头发,将手机扔到旁。
手机落在床头柜上,发出沉闷声响,他呆,才意识到这里似乎不是自己卧室。
揉揉额头,他正要起身去看看,就见姜婪走进来。
姜婪穿着睡衣,睡衣口袋里还装着只蔫头耷脑小猫崽,猫崽似乎还没睡醒,只怏怏地露出个脑袋搭在口袋边边上。
薛蒙觉得自己不能当这个炮灰,他还想努力苟到大结局。
连古人都说,难得糊涂。该糊涂时,就得糊涂。这是大智慧。
*
吃完早饭,薛蒙收拾碗筷,两人起出门上班。
狻猊存在昨天已经过明路,姜婪今天便大大方方地把他带去单位。
姜婪捧着杯温水,闻言瞥他眼,慢吞吞道:“你怎知道,梦里不是真?”
“卧槽,大清早,你别讲恐怖故事。”
薛蒙饺子都吓掉,碗里滚烫汤汁溅出来,烫得他嘶嘶叫唤。
他抽纸巾擦手,动作却陡然顿住,眼睛盯着空荡荡手腕,像要看出花儿来:“手串呢?”
他记得昨晚聚餐时那手串还戴在他左手上。
“你醒?昨天你喝多,就把你带家来。”
薛蒙努力转动混沌大脑,终于想起昨晚事情,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:“麻烦你。”
“不麻烦。”姜婪摇摇头:“牙刷毛巾都给你备好,你赶紧洗漱吧,去做早餐。”
九点要上班,薛蒙看眼时间,嗖地跳起来去洗漱。
镜子里照出他憔悴脸,眼下还有硕大黑眼圈。他昨晚做个特别奇怪梦,梦里群人对着尊神像又跪又拜,很虔诚地向神像许愿。那神像也邪门很,跟活样,还会在他耳边说话。梦里他不知怎就是不想许愿,正害怕不知如何是好时,竟然是姜婪忽然出现救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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