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胞胎都是忠诚人,面对少爷身上时常会出现痕迹也无半点表情变化,如既往忠心侍奉。
而七天前,男人又要出门。
寇冬已经很少再面对离别,从他走便觉得无趣,兴致恹恹。双胞胎看他闷闷不乐,便想个法子,说是要让宅子里进些新人,让他们来准备生日会,好哄这位矜贵小少爷欢心。
这终于让寇冬提起点兴趣——他还从来没见
最气人是,这万吨巨轮还不是泰坦尼克号——根本就不带沉!
他呜咽着叫无数嗓也不管用,软声软气喊言之哥哥也没半点效力,男人只有表面温存。寇冬度觉得叶言之这架势不像是要开船带他去天涯海角,是开船要送他下黄泉……
叶言之倒是半点不显疲态,依照寇冬角度来看,他面上染几缕潮红,改平日清隽冷静模样,居然还多几分容光焕发意味。
他躺倒在寇冬身侧,甚至还有食髓知味架势,把他困在自己臂弯里,修长手指有搭没搭抚弄怀中青年细而白、打着颤手臂。
少年嗓音还发着抖,蜷成团,身下垫着只耳朵已然湿透毛绒兔子。兔子尾巴被他手捏得变形,漆黑纽扣眼睛注视着他,听着它们少爷轻声地、抱怨似说:“要死……”
角。男人衣服被他拧微皱,上面颗珍珠纽扣在手心里硌出小小红印。
“言之哥哥……”
“后种。”
他终于跳进织好网,犹且在不知危险地向他摆尾,向这危险来源索取更多。
“想要后种。”
男人呼吸重,拍拍他。
“胡说。”
少年于是困倦地倚靠进玩偶堆中,不再说话。
他很快便陷入沉睡,甚至没有注意到床头只泰迪熊眼睛闪,朝着他方向微微扭过头。
这层身份改变其实并未影响太多,这宅子里也只有两位主人,他们关系如何,是亦父亦兄还是亲密情人都无甚关系,这个独立小世界左右也只是围绕着他们运转。唯改变,大概是男人回来次数愈来愈多,极少再出门。
天地良心,直到那时候,寇冬还是不懂叶言之口中“那种”到底意味着什,他就是单纯地撒个娇,想让男人多陪陪他。
——可无奈叶言之早就有不做人打算,翻个身就把他压进床上玩具堆里,借着他这句话,毫无顾忌地对他出手。
寇冬这才知道,所谓“那种”,原来是指能让自己哭出来种。
如果双方都算是船,他这艘顶多能算是叶小舟,对方那简直是永不沉没万吨巨轮——连量词都不是个级别。对方能搅浪花哗啦哗啦地响,他就只能在浪尖上头抛来颠去,晃晃荡荡,被巨轮船桨波波划来大浪冲直打颤,船板也吱吱扭扭危在旦夕。
等真对上垒,双方相撞,寇冬这小船只有粉身碎骨惨败片份儿,被碾只剩点残渣在水里头沉沉浮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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