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只是身体不适,”回答仍旧是双胞胎,神色镇定自若,“因此用点药。”
主人微微扬眉,似是觉得有趣。他慢慢字顿重复这四个字:“身体不适?”
双胞胎笑意忽然从脸上消失。方才温和优雅面具就像是被波动水纹似闪而过,他们冷冷看着主人,声音骤然变得尖锐。
“您突然回来,是否给
倒像是……情敌相见?
他为自己想法惊惊,不由自主抬起头,与女仆对视眼。
“们不知道您归来,”双胞胎中哥哥道,复又抬起头,“是否需要为您准备晚餐?”
“不需要。”
在这压抑着气氛里,男人平淡地道,“给上茶就好。”
“怎,”男人扫视过他们,声音平静,“看到回来,都高兴说不出话?”
双胞胎碧绿眼睛望着他,胸膛上下起伏,显然心中也不像面上表现出来那般平静。弟弟脚步禁不住微微上前,似是要说什,却被哥哥手按住。
“主……”
他缓慢地道。
“主人。”
花匠从未见过这个男人。
只看外观,他容貌无疑是出类拔萃;然而有另种似是而非朦胧意味将他笼罩,使得他身上某种特质比起外观更加引人注目。
当他大踏步地走近时,花匠不觉感受到股刀锋似锐意。
如同裹挟着股乌压压风雨。
烛火猛然闪闪,将灭未灭。男人披风角于身后扬起,带来阵满是寒意风。
男仆怔愣好会儿,才意识到这是在吩咐他。他僵直着两条腿端起茶盘,为这位突如其来主人灌注满满茶水,几乎要溢出来。
男人只微微抿口。从花匠角度看去,不过是嘴唇略微沾那茶水面,蜻蜓点水而已。
他掀开怀中斗篷,青年脸苍白醒目,手指攥着他衣领边,仿佛是尊瓷娃娃。
“他为何如此安静?”
主人垂眸问道。
他微微躬身,手放置于腹部,朝着男人恭敬文雅地行礼。于礼节上,谁也无法挑出他半点差错。
“您回来。”
花匠打个寒颤,从中莫名品出些狠戾味道。
他敏锐地觉察到,这个所谓主人和这些仆人关系并不算好,反倒十分微妙。
如今对上,这种奇妙张力不像是主仆。
花匠下意识朝主位上瞥去,发现双胞胎都已经绷直身体,注视着来人。那种眼神,并不似他们看待少爷时濡慕与占有欲——相反,倒像是看见占据自己地盘另只野兽,满含戒备警惕。
那不该是他们看主人时目光。
玩偶们动作齐刷刷地停止,僵在原处。那动作就像成群结队狼猛然盯上自己猎物,男人朝他们走去,穿过这群凶猛狼群,下颚绷紧,不曾说个字——
他只伸出手。
只下,那只手绕过青年脊背,把将主位上人带进怀里。青年面容埋进漆黑斗篷,头靠在他胸膛,依旧迟滞地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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