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是擅闯?”
带头是个披着血红斗篷年轻人,皮肤很白,不见天日那种苍白,只从斗篷下露出段尖细下颌。他眯眯狭长眼,道:“这儿不是提供给血族聚会?既然是,为什们不能进?”
男仆冷着脸阻拦,却听见身后男爵扬声道:“那便将新客人们请进来吧。”
仆人眼中充斥着不可思议,讶异地回头,“男爵大人?”
男爵皮靴缓缓踏过地面,笃笃,笃笃。
红酒鉴赏就在寇冬津液中度过,他压根儿没听男爵说些什,满脑子都是看起来挺好吃叶言之。
甚至男爵最后将他拦住,隐含着调弄意味说若是获得他血,定要用几十把金锁锁起来,寇冬也没给他半点回应,很是敷衍地嗯嗯两声,拍拍屁股就从地窖里出去。
男爵:“……??”
嗯嗯?
这算是个什回答,血族极气,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?
—就那,还是叶言之晚上冒着风险为他取回来。
寇冬本来半点都吃不下去,碍着崽子片孝心,把那满带腥味儿肉与粗糙像树皮菜都想象成叶言之为他做爱心午餐,捏着鼻子啃。
他相当饿,还馋。
在这种情况下,身后跟着年轻血族脖子就变得格外美味可口起来,连上头若隐若现淡青色血管看起来都是香甜,看得寇甜甜口接着口往下咽口水。
年轻血族从下巴到脖子弧度流畅而干净,薄薄,削瘦,堪称绝。喉结微微凸起,安安静静地待着,看上去口感就像鸭锁骨——
他眉头也微微蹙着,只是话仍旧未变,“请他们进来吧。”
任何物种都存在等级秩序,血族自然也不例外。如他们这些贵族,只挑选贵族作为自己结约人,自然血脉尊贵,事事以家族荣誉与绅士风度为先。
其他血族可不是如此,他们皆是意外结约,生来既不是贵族,也未锦衣玉食地活过,大多成群结队游走在阴暗潮湿林子里,捕食路过人群。
他们血管里写满野性,骨子里刻着只有对原
还没等他拽住人问个清楚,小蛋糕身影已经不见,只留男爵个人在地窖里头生闷气。
调弄没能达到效果,既不刺激也不恐怖,就很气。
他慢慢从地窖拾级而上,瞧见个负责招待男仆站在他面前,恭恭敬敬冲他弯弯腰。
“男爵大人,”男仆低声道,“有件事需要您知晓……”
门前聚集许多人,中间不乏衣物寻常平民,乌泱泱站于门廊处。几个男仆站在那儿,正与他们中代表说着话,“这儿是伯爵大人府邸,你们不该擅闯!”
说不定嘴里尝起来还像鸭舌头。
叶言之脖子上凉飕飕片,抬起眼去看,只看见他主人迅速地将头摆回去。
他不禁心生怪异感。
第日晚上后,寇冬那句无法解释“真香”,再次钻回他脑海里。
……怎回事,年轻血族迟疑地想,他怎总觉得他家宝贝要吃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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