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嘴角泛上
抹苦笑。
“真正
问题，是
醒来后，第时间又去照
镜子。”
这也不奇怪，有些人就是会对自己做梦印象深刻，更何况是这
奇异梦。小凯清醒后，立马站在卫生间镜子前。
可那秒，不知是因为他还没完全睡醒，还是因为旁什——他从镜子里，又看见那个微笑人。
那不是他，他嘴角明明还是向下压着。
他抿抿嘴，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他不觉得只是这样就能把人吓到不行。毕竟这再可怕，说到底也就是个梦。
梦里头不管梦到什，现实里总不会出现，这就足够。这样恐怖，不至于让人唬成现在这样。
“确，”小凯喃喃道，“刚开始，也以为是个梦……”
他手罩住自己肚子。
打电话时，两人又提起名字被写在黑板上事，都有点害怕。于是这次不敢再违规，听到午睡哨声响起，就乖乖上床睡觉。
感觉到不对，是在睡着后发生事。
“不知道为什，”小凯低声道，“梦到面镜子。”
“……镜子？”
“对。”小凯声线有些颤抖，“是面比高镜子……梦见站在它面前，镜子里倒映出人……”
冬，因为不曾睡好，眼睛里布满细细红血丝。
“你想问什？”
“昨天中午。”
寇冬紧盯着他。
“昨天中午，你和晓莹身上，到底发生什？”
可镜子里人在笑。他背后探出巨大
“可很快就觉得，鼓起来。所有皮肤都鼓起来……喘不过气，它藏在里头，快把吃干净……”
他声音变得尖利刺耳。
“这里面有东西！”
“他藏在里面，里面定有东西！”
寇冬拍拍他肩膀，平复下他情绪，示意他继续往下说。小凯语文素养并不高，说出来故事也七零八碎，几分钟后才说：“但这不是真正问题。”
“可那不是！”他声音猛然高，“根本不是！”
寇冬蹙紧眉，“不是你？”
“他根本不是个人，”小凯语无伦次道，“他有翅膀——他表情也不对，根本半点没笑，但他在笑！”
他胸膛上下起伏着，再次强调，“他直在冲着笑！”
寇冬想起第次见到尸体时听见那声轻笑。
小凯接连吞咽两口唾沫。他目光逐渐放辽远，低声道：“昨天中午……”
他和晓莹来这里，也不全是为刺激，更因为有人说这儿赚钱容易。他们两个快结婚，晓莹直想要枚名贵点钻戒，和他说许多次。但依照他俩经济实力，根本买不起。
最后，两人想个法子，决定来这游戏里试试。
能有什难？——市里头大大小小密室逃脱馆，他们都去过，就没有不成功。
昨天中午，晓莹想要和阿雪睡同间宿舍，被对方拒绝。她心中十分不舒服，回去后也没有马上睡觉，而是在和男朋友打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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