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红
感叹号瞬间铺展开充满
视野。叶言之没退缩，他咬着牙，对系统发出
声嘲讽冷笑。
“从
手中出来东西，还妄想着要操纵？”
系统对话框忽然间颤动下，变得默不作声。就在这瞬间，叶言之飞快地抢过主动权，他深吸口气，看到自己头上条进度条迅速拉满。
下秒，他身形猛然拔高，骨骼发出咯吱咯吱声响——
二十
他属于这里？
这句话好像是个引子，隐约让他眼前出现许多斑斓破碎景象。游戏里天与地同旋转着，他似乎是踏在柔软、几乎能深陷下去地毯上，有什
人嘴唇张合，就站在他面前同他说话。
寇冬脑袋昏昏沉沉，句也听不分明，心中却隐隐知道，这是很重要事。
是……
很重要事……
寇冬听着这句，头皮隐隐发麻。他问：“他呢？”
叶言勾起唇角，平静地回答他：“被吃。”
“……”
“告诉他，”叶言转动着木轮椅，吱呀呀向前靠近，“囡囡是不可能被做成兔子。他也绝对不会送他花——囡囡就是，只是。从囡囡出生起，就决定。”
寇冬说：“不是某样东西，属于自己。”
那真是随手给！
寇冬真是洗也洗不清，只能在心里狠狠感谢把到最后还不忘把这件事儿炫耀出来美人蛇，咽口唾沫，勉强道：“也给哥哥画心。”
老大颗心呢，你没看见？
叶言说：“看见。”
寇冬松口气。看见就好，也不至于太生气……
过头。
他看见叶言。少年手里捏着那朵从美人蛇头上摘下来小白花，在苍白修长手指间转着。
“那样替代品，还不足以糊弄。”
小白花被他握在手心，从里头攥出花汁来。
“囡囡就这喜欢他？”
叶言之站在他肩上，却难得地生出怒意。小人咬着牙，字句道：“他撒谎。——你根本就不属于这里。”
撒谎！
系统猛然跳出个提示框，提醒：【您已违规！】
【您已违规！】
【您已违规！！！】
叶言轻轻地笑起来，看着他。
“囡囡骗。”
“你灵魂——属于你自己吗？”
“你不属于这里吗？”
寇冬忽然有些头晕。他被叶言力量禁锢着，并未倒下去，只是张开嘴，猛然喘几口气。
但NPC并没有就此放过这个问题，反而仍旧凝视着他，问：“囡囡为什要给他花？”
寇冬：“……”
寇冬不可思议：“哥，你已经有心啊！”
做鬼不能这贪心！
叶言淡淡道：“囡囡所给切，都该是。——谁也不该碰。”
叶言低声道。
“还给他花？”
他漆黑眼睛抬起来，定定地望着寇冬。那里头含义，只让人觉着不寒而栗。
“——还为他，想离开？”
寇冬心说，哥，你这完全是无理取闹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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