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咧着嘴，愉悦地笑起来，铁钳子
样
手牢牢抓住他头发，毫不留情将他往外拖。
“小老鼠……还是最漂亮那个。”
寇冬心怦怦狂跳，使劲儿挣扎。在拐子狞笑着将他拖出去时，他忽然说：“你不怕马戏团里那个人生气吗？”
这句话，让正提着他拐子愣
愣。随后，他像是想起什
，重新打量寇冬。
他自然知道少年将三人留在马戏团里头事。其中有个，说是格
还不及他想完，眼睛忽然被簇锋芒刺下。拐子居然从自己衣服内，摸出把锋利刀。
刀出现，让三人心都往下沉。
他们现在都是孩子，和对方相比，力气本就不够，更何况拐子手中还握着武器！
怎可能占到便宜？
只能屏息凝气，尽量不被他察觉，试图觑着个时机跑出去。屋里黑暗片，鼻尖是血腥味儿混着毛皮堆积臭味儿，他们能清楚听到自己心跳声。
寇冬三人屏住呼吸，时间也管不别，匆匆把自己塞进那毛堆里，将身子遮盖住。他们前脚刚藏好，后脚便有光亮自门口处照进来。身强力壮拐子站在门前，狐疑地朝里头打量。
里面漆黑片，血迹狼籍。
拐子没有立刻照屋子，却把目光先投向地。这看，寇冬就知道不好。他们刚刚搜索时，还小心翼翼避开地上血迹，没有留下痕迹；只是再跑进来躲藏时无比匆忙，根本来不及点火柴，更别说注意脚下。
如此来，那些血迹虽然已经干，却还是被他们踩拖拖，印出几个零星、看便知道属于孩子脚印。
拐子也看见。他舌尖舔舔上颚，咧开嘴笑起来。
“都喂过奶啊。”
“让他们老实点，”拐子厉声道，“哭哭哭，再哭，全都拉出去给你埋！”
他说完这句，目光忽然向旁边瞥，到那间屋子已经开锁上。
“怎回事？”
他慢慢道，眼神里头陡然带令人不寒而栗狠意，“那间屋子门——怎开？”
砰砰——
砰砰——
寇冬低着头，眼前忽然出现更大光亮。拐子不知何时已经到他眼前，猛然拿开他面前遮挡。
他抬起头时，正好对上对方满怀恶意、因为激动甚至显得有些狰狞笑。
“——找到。”
“
说是什，”他嘶嘶道，“原来，里面藏小老鼠……”
寇冬头皮都开始发麻。他屏住呼吸，心里在判断。
地上脚印不多，拐子不知道屋子里头到底有几个。
这看，若是他们同时涌上，倒不定讨不到便宜。
只是……
寇冬三人心里头俱是颤，知晓是被发现。
“你听到什动静？”拐子问女人。
女人摇摇头，忙道：“什也没听见……这里都正常很，没旁人。”
拐子说：“是吗？”
他明显没信这句话，虽然女人这说，还是大步朝着这处走来。那只手搭在房门上，眼看就要把门拉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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