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点点头，又道：“就是这块儿地方
宋泓：“……”
这位是真
胆子大。
但寇冬说没错，总在这处耽搁也不是个办法。他重新摸索着掏出
根火柴，手上用
些力气，狠狠在盒子侧面擦——
簇程红小火苗猛然跳跃起来，映着三个人苍白脸，也映亮周围小片。
看到瞬间，小姑娘也低低抽口气。
“卧槽……”
那下太快，两人还没看清，都有点儿茫然。
“怎
？”
宋泓盯着眼前沉沉片黑暗，犹豫几秒，才答：“眼睛。”
“什？”
叶言之：“……”
寇冬顿顿，把这句话改改，委婉道：“有时候运气比较好。”
他真不是那种偷鸡摸狗。
宋泓看上去心情有点儿复杂，半天才说：“没事，
懂。”
他懂什寇冬没懂，但感觉到他目光都变。
屋子，同样上锁，门关严严实实。
走近，里头传来女人哄孩子声响。
“睡觉觉哦哦，睡觉觉……”
剩下没有动静只有间。
寇冬从兜里头掏出条细细铁丝，熟门熟路在门口蹲下。即便是见过他这架势，再见回也还是让人震惊，宋泓压低声音问：“你又撬门？”
宋泓说半点没错，满地眼。
那些眼珠子在地上散落着，铺密密麻麻，眼看过去，简直像是某种特殊装饰。角落处堆着旁东西，毛发纠结，全都和在处，只是毛发颜色粗细各异。仔细看去，原来高高堆积着，都是动物头。
有堆得不太稳，咕噜噜从高处滚下来，直到阿雪脚边。大而凶悍眼睛瞪着，像是死不瞑目。
阿雪这会儿镇定下来，用脚将那颗头翻翻，道：“是狗脑袋。”
“皮还没扒，”寇冬道，“估计是要攒着卖钱。”
“——眼睛。”宋泓重复道，“满地眼睛……”
这五个字听起来，有种极强画面感，莫名让人觉得脊背发凉。向来胆大阿雪也好会儿没说话，寇冬倒是很镇定，问：“是人眼，还是动物眼？”
宋泓道：“这倒是没看清。”
坐在寇冬肩上叶言之回答，“是动物眼。”
寇冬就放下心，与宋泓道：“那再点回吧。”
就好像在看个危害社会不法分子。
房门被拉开条细细缝，三人都匆忙挤进去。屋子不大，下被塞得满满当当。
宋泓小声：“踩着脚！”
“嘘，”小姑娘把脚缩回来，重重拍他把，“别吭声……好重血味儿，里头好像有东西。”
眼前很黑，没什光亮。宋泓摸索着从兜里掏出盒火柴，擦亮根，向眼前照照。这照他倒被唬跳，猛地把火柴扔，低低爆句粗口。
寇冬点点头，铁丝在锁眼里来回转动。
“但不定开，也没试过几次——”
话音未落，就听见轻微咔嚓声，锁开。
宋泓：“……”
阿雪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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