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只有骸骨
。他们本来就在马戏团里，死之后肯定也是由拐子来处理尸体。只是不知道出于什
原因，他们死后没有入地府，反而是变为鬼魂，还留在这马戏团里——想报仇又报不，但拐子还是害怕他们，不敢拒绝他们
要求！”
他越说越觉得思路清明，猛然
拍手。
“这说来，只要把他们骸骨偷出来——他们就可以报仇！”
小人坐在他肩膀上，挺严肃地点头，“有道理。”
只是有点有
这可不是什好称呼。
叶言之沉默会儿，道：“他们应当很恨拐子。”
寇冬也点头。
“按理来说应当如此。但他们没动手，说明拐子那儿，有他们忌惮东西。”
“是什？”
少年似乎很是疲惫，与他说些话，便摇着轮椅出去。寇冬独自在屋子里，趁机试图问美人蛇些什，对方却只是摇头，半天才道：“就算是认错人，也不能说。”
寇冬说：“为何？”
美人蛇说：“人和鬼都样，都得靠着个念想。要是念想都没，也就没什意思。”
他说完这句，却又轻轻叹口气，咿咿呀呀唱起那牡丹亭中最广为人知两句，“情不知所起，往而深……”
这晚，寇冬没能回去。那边也没什人传话来，拐子对于马戏团将人扣这件事，似乎是默认。
少年却伸手，下子将盒子都打翻。
寇冬：“……？？？”
他很是不能理解地看着对方，怎言不合就摔东西？
轮椅上少年道：“扔。”
他淡淡道：“囡囡原本看见这些，眼睛都会发光——现在，却是不喜欢。”
他仔细想想。这些马戏团中成员，都已经成鬼。有让他们忌惮、畏惧、不敢下手东西……
他忽然颤颤，骤然醒悟过来，脱口而出：“是骸骨！”
叶言之也怔。
“应该是骸骨！”寇冬说，“你想想，鬼还能畏惧什？除神佛，就只剩下他们骨头——那是他们把柄。”
“咱们在那边儿和这边儿，可都没看见任何和神佛相关东西。而且那群拐子干也不是人事，不可能会有神佛庇佑。”
寇冬与叶言之商量，越想越觉得古怪。
马戏团原本应当是拐子所有，可现在看来，住在这房子里拐子管不什事，管事反而是小栓子。
小栓子就算是有深仇大恨，对准也该是拐子，怎还会帮着拐子去折磨这些孩子？
还把他们也做成不人不鬼怪物？
他本以为，这说明马戏团和拐子也是帮。但听美人蛇那天说话，称呼起对方，却像是很厌恶，直称为畜生。
寇冬暗暗惊叹于他敏锐，与自己崽对视眼，都有些警惕。
他描补道：“只是长大。”
长大，不爱小时候喜欢玩意儿，倒也正常。
少年点点头，也并不像是在意，“无碍。你喜欢什，让他们再买。”
寇冬骤然生出种被霸道总裁包养错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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