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
回，寇冬听到叶言之骤然大起来
声音：“来
！——是瞳孔！”
寇冬：“瞳孔怎
？”
“他瞳孔变！”小人道，身子向前微微倾去，“就在看着你时候，他——”
寇冬眼睛被阳光刺得有些不适。他眨眨眼，勉强忍住差点儿流出来眼泪。
借着这层朦胧水光，他终于明白他崽说是什意思。
寇冬：“怎？”
叶言之紧紧盯着那黄金蟒。
“眼睛不对。”
他道。
寇冬如今站着这位置，看那美人蛇时恰巧迎着阳光，多少有些看不太清，只能感觉到对方将目光移开。
他那张脸生极美，如今脸旁垂着缎子似长发，乍看，当真是位美人。
直到瞥见那蜿蜒盘旋身子，才能让人知晓他并不完全是人。他既没有双足也没有双臂，只在个铁笼子里，如泣如诉唱那折《西施》。寇冬听不懂戏曲，但从周围人反应来看，倒像是唱得极好，不少人出声喝彩，大小钱币如雨点般纷落而下。
美人蛇支起身，笑吟吟。他唱完这折，便昂昂头，向众人道谢。
蛇能开口，已是罕见事，更何况能唱。有人吆喝道：“再来个！再来个！”
他便又重新唱支，这次却换腔调，比方才更为柔媚入骨，倒是昆曲，《牡丹亭》里头最出名曲《惊梦》。
——只在看着他时。
美人蛇瞳孔慢慢细长起来，逐渐拉长，挤压……
他变为只有真正蛇才会拥有竖瞳。
作者有话要说：
寇冬：今天也是备受NPC们宠爱天呢，微笑。
他低低问：“他眼睛怎？”
叶言之牢牢地看着，看半日，才摇摇头。
“又没。”
寇冬相信他话，道：“要是待会儿再有，你再告诉
。”
片刻后，美人蛇重新将目光移回来，又落在寇冬身上。
“朝飞暮倦，云霞翠轩……”
他慢慢将那双眼抬起来，正正朝着中间。
寇冬有种直觉，他在看自己。
美人蛇唇角带更深笑，慢慢道：“雨丝风片，眼波花船……”
寇冬被他直直地盯住，像是脚踏进冰凉潭水里。他微微蹙起眉，却听见肩膀上叶言之忽然沉声道：“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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