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隔着傩面，更像是硬邦邦
面具磕
他脸
下，但是，但是——
他手按着自己嘴唇，心跳像只疯兔子。
四舍五入，就是亲上！
叶言之心里小人开始疯狂跑圈。
寇冬对他过于激烈心理活动浑然不知，只当崽是时间没站稳，丝毫不晓得他是因为过分激动才腿软。他把小人捧好，碰碰叶言之脸颊，“小心点，别摔下去。”
叶言之：“……”
悔不该问这句。
“没事，”寇冬抚摸他头，“
不会难过。崽不是说吗，那是游戏自动虚拟出来剧情，不是真实经历。”
叶言之半晌没说话，过会儿才闷声说：“那也不行啊。”
不管是虚拟还是现实，让寇冬经历这
段，就是让他极其不爽。他半点也不想管这些所谓村民，恨不能对方永远都被困死在这鬼村里。
叶言之说：“不走？”
他重新端起手臂，模样看起来老大不高兴，冷冷道：“难不成还救他们？他们就是自找。”
他对这些村民没有半点好感，在知道这段往事后便愈发厌恶，“没有良心。”
寇冬脚步有点儿踌躇，过几分钟才回答：“对。可是，神也有错。”
他眼前恍然又出现在庙中看见那幕。万众拜服，信众芸芸。
？”
这个问题，让叶言之也把抱着手臂放下去，牢牢盯着秦僮眼睛。
秦僮有些出神。他缓慢地搜索着自己回忆，迟疑会儿，终于摇摇头。
“不。”
他回答。
叶言之手指还按着嘴唇，眼中满含
寇冬教育他：“崽，别太偏激。你不觉得你现在心态有点像NPC吗？”
叶言之知道他这句话说无心，但还是忍不住绷紧神经，问：“像话怎样？”
寇冬猛然把他捧起来，亲大口。小人这会儿太小，他亲就是整张脸，亲完后叶言之都懵，两手呆呆不知放哪边好。
“像话也可爱，”寇老父亲慈爱地说，又忍不住骄傲，“哎，儿子心疼……”
叶言之难得对儿子这个称呼没有反应，还沉浸在刚刚突如其来亲亲里，腿软，直接晕头晕脑跌坐在寇冬手心。
叶言之像是马上就能发火。
“他有什错？——他半点错都没有！”
寇冬不说话，就把他捧在手上，笑吟吟地看着他。小人逐渐被他这样目光看得不自在，青年那眼神好像穿透傩面，把他看几乎融化。
他瓮声瓮气地说：“干什？”
“崽会安慰爸爸，”寇冬欣慰地说，“好感动啊。”
“们——从未见过。”
从秦僮家里出去后，寇冬出会儿神。
叶言之说：“这其实是个好消息。”
确，如今知晓鬼到底从何而来，他们猜出队伍中到底有几个鬼也就不难。只需要排查下村中人口，再和那灯上数目相对应，还没能化成村民自然就是这次游戏里鬼。
寇冬：“对。可总觉得，不能就这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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