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走！”
说话
功夫，已经有人把大扫帚给拿出来
，
副寇冬再不走就要把他扫地出门架势。寇冬只好撤，面撤面心里头极不平衡，对他崽哔哔。
“不是说NPC都爱
吗？就是这
爱？”
言不合就要动手
那街坊看起来很不想回答，牢牢地闭着嘴。寇冬拍他三回，才听到他不情不愿地说：“病死。”
“病死？”寇冬皱起眉，“什病？”
街坊嘴唇抿得更紧，半天才蹦出来俩字，“痨病。”
说完之后，他便再也不吭声。
寇冬知道，这已经是NPC能说极限。他打量着这群人，忽然向前挤挤，伸手就去帮着抬棺材。
龟精说：“……觉得你换。”
他还有点胆战心惊，说完这话就巴巴地看着寇冬。寇冬沉默下，旋即阴森森地笑起来，作势要掀面具，“猜错。”
这下把龟精吓得屁滚尿流，原地蹦起三尺高。等到发现寇冬只是逗他玩儿后，气都快喘不过来，说他还从来没见过在这里头这皮，看就是昨晚那个指认NPC。
脉相承皮。
寇冬逗人回，也觉得挺好玩儿。他在这村子里走走，听见村中又敲锣打鼓，这回却不是要跳傩戏，而是因为死人。
睡过去。
觉醒来后，床头多新傩面。歪眼，斜嘴，歪歪扭扭顶个红帽子，简直像是马戏团里头出来小丑。
——是秦僮。
经过昨晚，这个傩面着实不能让人感到开心。
寇冬把它拿起来，发觉自己钟馗傩面已经不见。显然，今天他就是秦僮，只是不知其他人又拿到什样傩面。
这举动猝不及防，几个村民愣愣，这才扑到上头阻拦。
“你干什？！”
寇冬看到他们眼中警惕，旁若无人道：“只是想帮个忙。”
“不用你帮忙，”有人恶声恶气道，“你们这些外乡人，赶紧走！”
“走！”
死人。
寇冬听见这两个字就想起他在庙后看到灯，顺着声音往村子另头走。死人人家已经将封棺椁抬出来，年轻妇人趴在上头呜呜咽咽，看起来死是她丈夫。
她右手还牵着个四五岁孩子，孩子站在旁边，倒是没哭，神态看起来相当不知所措。
寇冬站在旁边看会儿，问身边人：“他是怎死？”
——他可不觉得，这个奇怪村子里头能正常地死人。
这基本上相当于每天都要重新开始找线索。寇冬觉得，规则不会这复杂，这其中定还有什与身份有关联东西，只是他们如今还没有发现。
他简单洗把脸，戴上傩面出去，看见他傩面们都离他远远，有个躲个。
好不容易有上来说话，也是哆哆嗦嗦——显然，昨天秦僮掀开面具生吃笑和尚那幕给他们留下阴影太深。
来搭话是龟精，战战兢兢问他：“你……你换吗？”
寇冬：“……你猜猜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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