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可算是能松快段时日,太和殿外时充满欢快气息。
落在后头王且瞧见,皱皱眉,犹豫半晌,还是往御书房行去。
到御书房,果见周蓟正在外面——平日里散朝之后,皇帝与长宁王都会前往御书房处理奏折公务,如今皇帝出征,他也不确定叶云亭还会不会在御书房,只是来碰碰运气。
见人果然在,他心底还是松松。
“王大人可是要求见长宁王?”周蓟见着他,笑眯眯地迎上前。
叶云亭余光瞥见那些说说笑笑,已经商量着准备去哪里喝酒小聚*员们,勾勾唇,权当不知。
大军出征第二日,叶云亭独自上朝。
太和殿上两把龙椅空把,来点卯朝臣也明显漫不经心起来,甚至还有人告假,在家中饮酒作乐也不上朝;来上朝*员们,除以王且为首少数*员与往日般奏事之外,余下皆是闭口不言,刚来上朝,便等着散朝。
叶云亭瞧着,依旧未置词,更不见怒色。
见无人奏事之后,便令周蓟鸣鞭散朝。
叶知礼从朝堂上被押走这幕,叫不少朝臣胆寒。
于是原本会被大肆反对御驾亲征,竟然也没有几个人再敢出言反对。李凤岐满意地扫过如同鹌鹑般乖巧朝臣,心想也不枉他特意将叶知礼留到今日才处置。
看起来震慑效果相当不错。
因朝上无人反对,李凤岐心腹又都是武将,自然全都支持御驾亲征。于是花费五日时间准备粮草辎重之后,李凤岐便亲自带兵前往中州。
而上京则由叶云亭坐镇。
“正是,还请周常侍代为通传。”王且朝他拱拱手。
周蓟应声,推门进去通报,片刻后便出来,请他入内。
王且随他入内,果见叶云亭正在龙案前埋
那些原本还在观望*员,见他如此态度,都以为他当真是个花架子,胆子也就愈发大起来。出太和殿,便三三两两聚在起谈笑:“还以为那位有多厉害,不过狐假虎威罢。这老虎走,没依仗,连脾气都不敢发。”
“如今陛下亲征,朝中无事,咱们也正好松快松快。”
有*员提议道:“不如去怡翠楼喝酒?”
这提议得到不少朝臣附和,当下就三五成群往怡翠楼行去。
自从新帝登基后,他们迫于新帝威势,生怕行差踏错丢乌纱,平日里除上朝就是闭门不出,连好友小聚都不敢,就怕被误做结党营私。
出征那日,文武百官前去送行。李凤岐换下龙袍,身玄甲,腰佩长刀,气势凛然。在他身后,两万玄甲军队形整齐,豪气万丈。
饮过践行酒,大军便开拔。
直到开不见大军身影,叶云亭才摆驾回宫。
跟随其后文武百官,瞧着御辇上身影,心思各异,但都不约而同地松口气——先前皇帝在时,他们头上仿佛随时悬着把刀,整日绷紧精神,惶惶不安。如今皇帝走,他们也终于能喘口气。
朝臣之间风气明显散漫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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