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果然是他。”
叶云亭眼神冷冽,扭头问:“杨不韪现在在哪儿?”
“在城楼上巡查。”
“点十人,随去拿人。其余人将人犯押回去严审!”叶云亭心中怒火翻滚,也不管如今证据尚且不足,直接带着人上城楼。
外城动静杨不韪已经知晓。他在立即离开和按兵不动之间略犹豫,便选择按兵不动。
为引起混乱,这些死士根本不顾普通流民性命,因开头反应不及时,伤好些人。好在及时控制事态,才没叫伤亡扩大。
但即便这样,看着那些惊慌地从躲避之处出来流民,他胸中还是涌动着怒意。
杨不韪要杀他,他并不觉得愤怒,可用流民给他自己打掩护,却过于下作不择手段。
他第次生出杀意,这样歹毒之人,留着绝对是大祸患。
命玄甲军押着人,叶云亭却没有直接回县衙,而是唤上在不远处徘徊待命狼王,往曹毅仁宅邸行去。
,又有人接连受伤倒下。因不知伤人是谁,人群顿时下炸开,惊慌不已地躲避逃窜。
叶云亭被自卫队护着,眼见局势再乱便要酿成不可挽回后果,再次吹响铜哨。这次哨声尖锐急促,还未落下,便听声长鸣回应,接着两只体型极大猎隼俯冲而下,利爪抓向持匕首制造胡乱死士。
死士被袭击,不得回刀躲避反击。
而四周流民终于发觉危险源头,纷纷往那些死士反方向躲避逃窜。
“将人拿下!”叶云亭见百姓已经散开躲避,立刻下令。
他做隐蔽,动手又是死士,只要没有证据,便攀扯不到他身上。但若是沉不住气逃,反而会更加引人注意。届时殷家绝对会弃他不顾,而他只能辈子隐姓埋名,当个逃犯。
他定定神,背着手继续在城
酒醒曹毅仁刚得知外城消息,暗骂自己酒醉误事,穿好衣裳就匆匆忙忙要出城,结果在半路上就与叶云亭撞上。
他颤颤巍巍地行礼,不敢多说,直接告罪。
叶云亭没有与他掰扯,而是直截当地问:“你昨晚在与谁喝酒?”
曹毅仁不明所以,但还是老实答道:“杨军师,还有赵参将等人。”
杨不韪最近得几坛好酒,昨晚便邀他还有另外几人共饮,他盛情难却,加上实在是馋酒,就没忍住喝坛,谁知道这酒后劲这大大,竟让他误大事。
随着哨声赶来,不只是猎隼,还有训练有素玄甲军。
先前局势太混乱,死士直借着普通流民掩护,尽往人多地方躲,怕伤及无辜,叶云亭才没叫玄甲军立刻出手,如今流民四散远离死士,失去掩护,玄甲军便立即动手。
十多个死士本想借着混乱杀掉叶云亭,但还没寻到机会动手,就被玄甲军围住。眼见不敌,几人对视眼,纷纷选择横刀自尽。
好在玄甲军反应快,活捉其余几人,又卸掉下巴,才没叫他们死完。
“将人都带回去。”叶云亭面如冰霜,眼中沁戾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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