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卫队领头害怕事情闹大。便赶紧往上报,这才传到叶云亭这里来。
叶云亭急匆匆脚步顿,扫过那领他往城外去*员,目光微沉:“怎这等小事都解决不,还要往这儿报?”
那报信是个七品小官,最近被调到外城去办事,叶云亭与他也打过几次照面,这人性格怯懦,但胜在听话肯干,平日里听令办事,虽然没什主见,但手里事情也没出过岔子。如今遇见这样事寻到他这里来倒也说得通。但问题是这人并不是会越级办事人,按照正常流程,他应当先去寻他顶头上司曹毅仁才对。就算事态严重,需要他出面,也该是他顶头上司来报。
如今贸然寻到他这里来,叶云亭不得不多留几分心眼。
那*员闻言愣下,才吞吞吐吐地说:“曹大人昨晚喝多酒,今日身子有些不适,还在府中休息。”
朱闻秘密去陆州。为不叫杨不韪发现端倪,明面上借口说是去周句镇接手金矿。实则到周句镇之后,他便会由周句镇转道,直接去陆州。
而杨不韪果然没有察觉不对,在朱闻走后几日,他暂时没有动作,反倒是暗中盯着他暗卫来报,说是与杨不韪暗中联系那人悄悄出城,去城外处小庄子。那庄子里约莫有二十余人,应都是死士。
叶云亭便猜测杨不韪差不多要寻机会动手。
他也不急,每日还和之前样,白日里忙碌制衣坊事情,时不时再同朱闻去外城巡视圈,查看外城建设进度。只等着杨不韪出手。
如此时间转就又过去数日,这日,叶云亭正与朱烈商议着如何给流民安置住所之事,就听下头来报,说是外城流民起纠纷,甚至还有伤亡。
其实这不过是他委婉些说法,实则是昨晚他顶头上司喝得烂醉如泥,今日他寻过去时,人还没清醒过来。他怎叫也叫不醒,自己又拿不定主意,
“怎回事?”叶云亭惊,立刻起身,示意朱烈流民安置事宜押后再谈,随着那报信*员出都督府。
外城建设正在逐渐完善,流民也开始安顿下来,若是再生出乱子,先前努力就都白费。
“有两拨人打起来。”报信*员边随着他往外走,边将大致情形说与他听。
大约是这些流民在最近这些日子里,互相之间关系好常常在处干活处休息,逐渐抱团形成小团体。因为平日里这些流民都是各干各活计,也没有起大冲突,便也没有人管这些流民私下拉帮结派。但今日不知道出什事,两帮人忽然在早上出工时打起来,在死两个人,又伤十几个人后,事情就闹大。
这时候拉帮结派坏处就显现出来,死人那边要血债血偿,不肯善罢甘休。那伤人边也护着动手人,死咬着不承认是自己伤人。两边僵持不下,流民组建自卫队倒是带人去调解,但双方都不肯服气,局面时僵持不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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