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待到渭州,带你登上城墙去看。”李凤歧与他并驾齐驱:“说过,
“……”求欢不成永安王独自郁郁会儿,只能出去操练兵卒泄火。
……
花日将镇上事情理顺,次日,行人启程返回渭州。
李凤歧带来两万玄甲军驻扎留守在周句镇,返程回去,行只有十余人。
越往北走,天地越辽阔,连苍茫雪色都多几分肃穆之意。狼王与猎隼似极喜欢这样环境,两只猎隼在空中盘旋,起引颈长鸣。狼王轻松跃上块巨石,仰头长啸应和。
叶云亭“嗯”声,还带着浓重鼻音。
缓片刻,又道:“北疆战事——”
结果没说完就被李凤歧捏住嘴巴,这人还十分理直气壮:“这事明日再说。”
这种时候,难道不该风花雪月谈情说爱,说什战事?
叶云亭弯弯眉眼,顺势在他手指上不轻不重咬下,打个哈欠道:“那便没什说,睡觉。”
着他。
叶云亭刚换上中衣,尚未来得及系上衣带,衣襟散开,白皙削薄胸膛半露,在暖黄烛火下,闪着羊脂玉石般光泽。
李凤歧目光微热。上前步,单手握住他手腕,将他逼到屏风之上,语调微哑:“大公子应付旁人整日,是不是也该应付应付?”
叶云亭对上他毫不掩饰目光,没有抽回手,而是朝他笑笑,轻声道:“这里不方便……”
说完反手握住他,拉着他往榻边去。
叶妄骑着马跟在叶云亭身侧,不住张望四周,感叹道:“这就是北疆。”
“十万雪山接天,万里云幕低垂。”
叶云亭亦忍不住赞叹:“北疆比想象还要辽阔。”
李凤歧策马上前,指着极远处绵延条黑线道:“那便是北疆防线,历时三年方才完工极北城墙,高两丈有余,自渭州极北起,至西遇州极南终,绵延五千余里。若是没有这极北城墙,如今渭州不会如此安宁。”
叶云亭抬眼眺望,满目皆是惊叹。
李凤歧:“……”
他王妃怎如此不解风情?
但白日里叶云亭确实累着,刚才又折腾番,窥见他眼底疲色,李凤歧默默调整好姿势,让他躺得更舒服些,低低道:“睡吧。”
两人相拥而眠,夜好梦。
第二日清晨起来,俱都精神奕奕。李凤歧本想趁着清晨再来番互帮互助,结果叶云亭冷漠地拒绝他,洗漱更衣之后,又去忙金矿上事,
……
叶云亭面上从容,但真刀实枪对上时,到底还是露怯。他对此事实在不通,李凤歧也不知道哪里学花样,他没几下就被折腾丢盔弃甲,只能听凭摆布。
虽然因为准备不周全,没能走到走后步,但李凤歧也算心满意足,
他将人抱住,下巴抵在他颈窝,下下给他顺着背。
“再修整日,后天们就启程回渭州。都督府里人多眼杂,住着也不舒坦,让人另寻处宅子,等你去,和母亲商议着布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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