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此举恐会激怒永安王。”崔僖谨慎道:“如今时局,若是再起冲突……”
“他既要将人暗度陈仓带去北疆,就已经有不臣之心。”李踪眯起眼道:“叫沉重予备兵,如今西煌兵临城下,他若是敢反,便是通敌叛国千古罪人,天下人当诛之!”
崔僖见
……
天才刚亮,便有队队面带煞气神策军挎刀自街上走过。
百姓们开始还不知发生何事,等过去大半日,行宫走水、王妃遇刺消息便传出来。也不知道消息是打哪儿传出来,百姓们都认定是西煌人害怕永安王,才潜入上京劫走老王妃与王妃当人质。
时上京城中群情激愤,甚至还有书生武夫请愿上战场,誓要与西煌决死战。
消息传到宫中,李踪神色愈发难看:“这些消息是从哪儿传出来?”
别说紧接着叶云亭也跟着出事,这切就仿佛设计好般,很难不叫他怀疑李凤歧。但若真是西煌人,也不无可能。
李凤歧赶赴北疆扛敌,西煌必定有所觉察。暗中潜入劫走他母亲与王妃,借此乱他方寸也是有可能。
李踪时迟疑,拿不准到底哪个猜测是真。手指在膝盖轻轻敲打,他看着叶泊如惨白脸,终于大发慈悲道:“叶爱卿先去叫医官看看伤,此事等崔僖回来后再说。”
叶泊如如蒙大赦,捂着阵阵发痛胳膊退下去。
天大亮时,崔僖带着神策军回宫。
崔僖躬身道:“已经排查过,都是自茶楼酒楼等地传出,人流甚众,无法追查到确切人。”
“李凤歧倒是好算计。”李踪此时再信什西煌人潜入,便是当真傻。这切分明是李凤歧设局!
武将家眷不得离京,这是历朝历代都有规矩。李凤歧明面上不曾违背,暗地里却趁他不备将人救走。又故意在上京散播消息称是西煌劫走人,如此来,他便占据大义,届时便是老王妃与叶云亭出现在北疆,也能说人被救回来。说不得还能多个美名。
“不必再在城内盘查,召集人马,立即往渭州方向去搜,他们跑不远!”李踪面色阴沉,冷冷笑道:“不必留手,活要见人死要见尸。若是人死,正好当做是西煌人杀。”
李凤歧不是要让西煌人替他背这个黑锅,那他就索性坐实,让他有口难言。
同回来,还有去搜寻叶云亭下落人。
两队人马皆是无所获。
去搜寻叶云亭下落统领,路找过去,只寻到匹受伤马,和半片挂在荆棘上碎布片。叶云亭下落不明。
而崔僖这边,只寻到火油踪迹,确定行宫走水乃是有人蓄意而为,却没有能寻到纵火之人踪迹。而扩大范围去搜寻人马还未传回消息。
李踪眼神明灭,半晌后道:“传令下去,封锁上京城,再派五千神策军搜寻西煌贼人下落。”他字顿道:“再往沿途各州府传令,最近严加盘查出入人员,不管是西煌还是永安王所为,都给查个清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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