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叶泊如回国公府后,第二日就收到“李凤歧”写信。
看完信上内容,便挑眉笑,心想他猜得果然没错。永安王瞧着待叶云亭还不错,但实则直防着他,毕竟个毫无用处之人,也犯不上什都叫他知道。
他沉思片刻,又提笔回封信后,方才不紧不慢地去太傅府。
取暖火炭已经安排上,同送去还有个老实婢女。
这婢女是叶泊如特意挑选出来,家里老父生着病,急用银钱,正可以被他拿捏在掌心。
叶云亭眼睫颤,这回却没有躲避,反而轻启唇齿,以舌尖在他唇上轻轻扫过。
李凤歧喉间溢出丝闷哼,鼻息愈沉,咬着他唇齿也愈发控制不住力道,力道重得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吞吃入腹。
叶云亭开始犹有余力撩拨他,但到后头,却只能大口喘息,试图挣扎。
可李凤歧力气比他大得多,手掌如同铁钳般,手按住他后颈,手在他腰侧游走,叫他动弹不得,无力反抗。
待两人终于分开之时,嘴唇都破皮,唇齿间有淡淡腥味。
时候学?”
信上模仿字迹与他手迹竟有七八分相似。
“闲着无事便临摹过几回。”叶云亭笑道:“学不像,但糊弄叶泊如应当是够。”
李凤歧手字极具风骨,笔划之间透着杀伐之气,他时喜欢,就趁着有空试着临摹。
谁知道李凤歧听,眉尾高高挑起,倾身看向他:“大公子偷学字,却不交束修,说不过去吧?”
如今这婢女日三回去韩蝉卧房帮忙清理暖炉,更换火炭,进出还算顺利。但他并未叫婢女轻举妄动,只先叫她先观察有没有不对劲地方。
听婢女说,韩蝉这些日子还是没有进食,只喝两口水,身体已经十分虚弱。
他故意拖着没再报上去,想着等韩蝉再虚弱些,便可以命侍女趁机搜寻解药。到时候他找到解药,再将韩蝉身子不好消息报上去。届时不论皇帝管或者不管,他计
“这样才够。”李凤歧神色愉悦,大拇指轻轻拭去他唇边水渍,笑着又回答遍他方才问题。
叶云亭:“……”
他眯着眼打量李凤歧,心想狼果然还是狼,平日里瞧着跟大狗样好脾气,却半点经不起撩拨。
他暗暗长心眼,心想以后可不能再轻易招惹他。
***
“王爷想要什束修?”他笑着瞥李凤歧眼,将信封好,叫人第二日再送去给叶泊如。
“……”李凤歧皱眉思索这回该讨点什好处——上回得寸进尺就把人给弄恼,还是不能心急,得步步来。
没等他想出来,却见叶云亭忽然倾身过来,在他唇角极轻极快地碰下。眉目璨然凝着呆住李凤歧:“这束修可够?”
李凤歧抬手摸摸被亲地方,喉头滚动几下,声音发沉:“不够。”
他倏尔倾身靠近,抬手按住叶云亭后颈,动作间带些不容反抗味道,用力咬上他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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