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这方向,多半是去出云寺吧。”车夫道。
叶泊如得答案,沉思片刻道:“掉头回去。”
两人又进城,叶泊如让车夫驾车回去,自己则挑匹好马,又策马出城,
单人匹马自然比沉重
叶云亭更完衣出来,就见李凤歧亦换身衣裳,似是要出门:“今日要出去?”
“母亲要去出云寺上香。你先前不是说梦里有个神叨叨老和尚?们起过去,正好可以去寺里打听番。这些寺庙和尚之间,常有挂单往来,或许能有线索。”
先前事情桩接着桩,事关叶云亭,李凤歧也不愿假手他人,只按照叶云亭所说,粗略描绘老和尚模样,叫属下去寻,但是旁线索,却只有他们自己想办法去发掘。
听他这说,叶云亭觉得也是。而且就是寻不到那个老和尚,能寻到其他另有神通和尚,或许也能为他解惑。
用过早膳之后,便命人备车驾,陪同老王妃起出发去出云寺。
倒是睡得十分满足,早醒来神清气爽,觉得李凤歧倒是比汤婆子好用多。汤婆子总是后半夜就凉,他后半夜常常会被凉醒,但李凤歧就不样,整宿身上都是暖和。
他想想,觉得既然双方都坦诚心意,也就不必扭捏羞涩,便决定大方地受用。
叶云亭神清气爽地去洗漱,就见李凤歧转着轮椅怏怏自外面进来,他见状随口问句:“王爷没睡好?”怎瞧着无精打采。
“……”李凤歧望着他欲言又止,心想你昨晚睡着在怀里蹭来蹭去钻来钻去,是个正常男人都没法睡好。
叶云亭怕冷,睡着之后身体就本能往暖和地方贴,开始还好,到后半夜就不安分,整个人恨不得严丝合缝地贴着他,惹得他火气起来又下去,下去又起来。后半宿几乎没能合眼。
*
叶泊如坐在酒楼中,随意往窗外扫,恰好瞧见王府马车自街上缓缓而过。
他认出那赶车侍卫乃是永安王亲随,思索番后,他放下酒杯,对同桌之人道声有事失陪,便匆匆下楼上马车,叫车夫远远跟在王府马车之后。
穿过行人熙攘正街,出城门,前头马车就加快速度。
叶泊如捻捻腰间玉佩,掀起帘子询问车夫:“可能看出他们这是去哪儿?”
“怎眼睛还有红血丝。”叶云亭见他不答,凑近打量番,担忧道:“要是睡不好,晚上点些安神香吧,”
李凤歧磨磨后槽牙,似笑非笑道:“犯不上用安神香,晚上睡前多活动活动就好。”
叶云亭正想说那就多活动好,话到嘴边忽然意识到什,脸颊微烫,却不甘示弱道:“王爷这腿还没好,就别瞎想别。”说完还在他肩上拍拍以作安抚,然后去屏风后头更衣去。
“……”李凤歧瞧着他背影,心想就是腿还没好,也能把事给办。
但转念想,若是那样难免不够雄伟威风,他垂着眼低声喃喃:“罢,还是再忍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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