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知礼闻言摇头,长叹声:“那是你们母子知足,这些年亏欠你们,都记在心里。你且等着吧。”
叶泊如低垂眼眸闪,乖顺地“嗯”声。
就是不知叶知礼在大军临行前忽然举荐这个人跟在皇帝身边,是巧合,还是有意为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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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叶云亭对叶泊如心存疑惑时,齐国公府上,叶泊如也正在提到他。
“父亲要开祠堂将记回名下,可要通知大哥声?”
“通知声也好,这多年来,都委屈你。”叶知礼瞧着这个同自己最为相像儿子,神情十分慈爱。
则是,李踪恐怕是真疯。
皇帝重伤垂危消息传出来时,恐怕多半朝臣都生出过旁心思。这要是个个揪出来问罪,无异于文字狱。
都说法不责众,李踪忽然来这出,恐怕朝野上下,都要人心惶惶,局势只会对他越发不利。
“李踪什时候又宠信齐国公?”叶云亭却关注另外点。
明明殷家起兵之后,因为叶家与殷家姻亲关系,李踪虽没有发作,却也冷落叶知礼阵子。如今回朝之后忽然又热络起来,总叫他觉得怪异。
叶云亭自小就肖似他母亲,与他并不亲近;叶妄流着殷家血,性子更是被他母亲娇惯得顽劣不堪,注定不能继承国公府。唯有叶泊如,最像他,也最听话、最亲近他。
这次殷家起事,他看出些许端倪,却也无法确定。为以防万,他顺水推舟将叶妄送去云容。是届时可以在皇帝面前借此将自己摘出来;二则是没叶妄,他接叶泊如回来,便是顺理成章事情。
更何况,这回叶泊如听从他安排,随侍皇帝身侧,果然伺机救下皇帝,取得皇帝信任,这才让他也连带着重新得到宠信。
他看着脸上还有丝丝病容二儿子,拍拍他肩膀,笑道:“你放心,这些年爹欠你们母子,都会补给你们。”
“多谢爹,但孩儿与母亲未曾缺过什。”叶泊如垂眸,抿抿唇似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似是因为齐国公侄子在皂河时救皇帝命,据说是替他挡箭。”五更道:“好像是叫叶泊如,最近常常同齐国公起入宫。”
“叶泊如?”叶云亭皱起眉:“从未听说叶家亲戚里有这个人。”
既能被叶知礼看上举荐给皇帝,必然不是那种八竿子打不着旁支亲戚。可与叶家走动密切亲戚里,却并没有这号人。
李凤歧见他面露犹疑,便吩咐五更道:“去查查这个叶泊如。李踪此次能躲过殷啸之伏击,恐怕就与这个叶泊如有关。”
他们先前直不知道李踪到底是怎瞒过殷啸之与韩蝉耳目装作重伤。如今看来,恐怕就是这个叶泊如替他受箭。两军交战,战场乱得很。殷啸之大约只知射中人,却不知箭被人挡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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