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云亭陡然回过神：“怎
？”
李凤歧皱起眉：“该
问你怎才对，好好
发什呆？”
叶云亭抿抿唇，内心惊涛骇浪，却不知道该如何对他开口。
在他梦境里，沈家曾经背叛李凤歧，害得老王妃死无全尸。那这
世，沈家送来信，当真能信吗？
还是说，这其实又是个陷阱？
这日……”
她说到此处，便没再继续，话中意思却很明白。
若李凤歧迟早要反，如今皇帝性命垂危，便正是个好时机。北疆本就兵强马壮，李凤歧不论在民间还是在朝堂声望都极高，李踪死，北昭必有大乱，再加上殷氏叛党虎视眈眈，李凤歧出面平定局面，问鼎帝位未尝不可。
而日益没落沈家，则正好占个从龙之功。
这是双赢局面。
然而李凤歧却没有立即答应，他垂眸道：“此事事关重大，还需从长计议。”
老王妃也理解，颔首道：“也只是替沈家传个信，你该如何便如何，不必顾忌。”她望着李凤歧，缓声道：“心里自是希望你与沈家都好，但若是二者择其，不会选沈家。”
“明白，多谢母亲。”李凤歧点头。
他同老王妃告辞，欲与叶云亭先回院里去洗漱。只是唤两声叶云亭，叶云亭却没有反应。
“云亭？”李凤歧拍拍他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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