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跪在地上,脸上身上伤还在隐隐作痛。他想着永安王狠辣,狠狠打个哆嗦。干脆不做二不休,猛地扑上前捡起旁掉落长刀
在场诸人听他这说,方才弄清楚,原来这所谓“不敬”,竟是这回事。大多数人看向潘岳目光便带些鄙夷。
就是再瞧不上这个永安王妃,大家面子上都还过得去,潘岳这是吃熊心豹子胆,才敢在王府里如此行事?更离谱是他占便宜不成竟还被王妃反制住,这不是活该是什?
就连与潘岳相熟、先前给他说情*员也脸晦气,不再给他出头。
众人不再出言相帮,甚至有亲近永安王*员小声道:“王妃说得对,这若换做是,剁他都是轻。”
小声议论传到李踪耳朵里,面色又是阵僵硬。
念在无心之失份上,饶命。”
他这这几下磕头倒是实打实,不掺丝儿假,额头上雪将青石地砖都染红。抬起头时,额头上血与他脸上伤痕叠加,越发狰狞可怖。
有与他相熟*员目露不忍,出声为他求情:“潘统领贪杯,酒醉无状,冒犯冲撞王妃,虽然有错,但也实在是无心之过,还请王爷饶他命。”
之后又陆陆续续有两三人替他说话。李踪见状,也赞同附和道:“是啊,既然误会已经说开,今天又是个好日子,永安王与王妃还是息事宁人吧,何必闹出人命来?”
他说着看向叶云亭,脸上笑着,语气却暗含威胁:“王妃也不希望这事闹大吧?”
他看面如死灰潘岳眼,冷漠掀唇:“王妃说得对,那潘岳便交给王妃处置吧。”
叶云亭丝毫不惧地与他对视,拱手笑笑:“陛下英明。”
说完目光转向潘岳,带上审视,似在琢磨要如何处置他。
潘岳听着他们三言两语就定自己结局,眼中翻涌着不甘。他想着崔僖来传话时,说只要他办成事,便能加官进爵,便是没办成也不要紧,陛下会保下他,顶多就是吃点皮肉之苦。
可现在呢?
其他人来得晚,都只知道潘岳是对王妃不敬,但具体如何不敬,却并不清楚。只猜测大约是他喝多酒,说些混账话。
李踪此言,明显是在暗示叶云亭,坚持闹下去,对谁都不好。
然而叶云亭脾气虽然软和,却不是怕事之人,他没有顺着李踪意思息事宁人,而是朗声道:“潘岳借酒屡次三番试图折辱于,也就是是个男子,不惧此事,没叫他讨到便宜。但若是此事换做府中任何位女子,岂不是名节尽毁?俗话说酒品见人品,潘岳酒醉之后在王府之中尚且敢如此行事,平日里品行可见斑。”
他环视圈,无视其他人诧异神色,看着李踪道: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。潘岳以下犯上,请陛下该如何处置,便如何处置。实在不必顾及。个男子,又没有名节说,此事便是闹大,对也无甚妨害。”
他直言方才遭遇,神情坦荡大方,完全不惧旁人议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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